继续讲些安慰她话,可是,老实说,今后要怎办,点主意都没有。虽然嘴上说定会有办法,却痛切地感受到那是在自欺欺人。
只要想起这段往事,悔恨就直折磨着。为何当初不照她讲去做?很清
“是谁心向往成为作家?”
“已经不向往。”
听这说,他松开手。“这才是正确。”撂下这句话,他转身走出房间。
“等下,你忘东西。”拿起装着两百万信封,追上他。
日高看看信封,又看看,最后耸耸肩,把钱收回去。
书架最高层,摆着八本陈旧大学笔记,抽出本。就在这时,日高进来。
“不是叫你等下吗?”
他充耳不闻,把抢过手中笔记,迅速翻看其中内容。接着,他目光停留在书架上,二话不说,把所有笔记全抽出来。
“你别耍花样。”他*诈地笑着,“你拿那本只不过是《圆火》初稿,你打算用这个蒙混过去?”咬着唇,低下头。
“算,总之这些笔记全借。”
又过两三个月,日高连载在某杂志开始。读作品,发现那又是出自笔记某篇稿子。这时不知是已经死心,还是有某种程度觉悟,已不再像以往那惊讶。甚至想,反正自己已放弃成为作家,不拘何种形式,只要自己想出故事能让世人阅读就好。
初美依然不时和联络。她诉说着对丈夫不屑,不停地向道歉。她甚至还说:“如果野野口先生觉得向警方自首,坦承企图杀害那个人事会好些,不用顾虑。只要能和你在起,随时都作好被责罚准备。”
初美已经察觉,之所以任由日高予取予求,是因为不想连累她。听到她这番话,高兴得要流下泪来。因为真实地感受到,就算无法见面,们心还是紧密地连在起。
“你不用考虑这多,会想办法,肯定还有其他出路。”
“可是,对不起你……”她在电话那头哭泣着。
“日高,”抬起头对他说,“你不觉得可耻吗?你得借别人学生时代稿子才能写下去,是因为你才能已经枯竭吗?”
这是当时所能作最大限度攻击。想,不管怎样,都要反击。
这些话好像真起作用,日高双目充血地瞪着,把揪住衣领。
“你连作家是什都不知道,别说大话!”
“是不知道,不过有资格这样讲,如果个作家落到这种地步就太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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