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已无法抽离那突然萌生奇怪假设。如果那个假设是正确,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去见日高理惠,当然有特别用意。倘若推理(严格说来,现在只能称之为幻想)是正确,那野野口修撰写事件手记,应该还有另个目。
可惜从她那里打探不到任何关键线索,唯收获就是那瓶香槟,它是否能够支持推理,现在还不得而知。野野口手记里没有提到香槟,只是漏写,还是有其他特别理由?平常不拿酒做礼物野野口,那天特地带香槟前去,这其中应该有特殊含意,如果真有,会是什
服自己就此给案件画上休止符。
为求保险起见,试着重读野野口修所写自白书,结果找到好几个先前不曾看出疑点。
、日高邦彦以杀人未遂证据相要挟,强迫野野口为他代写作品。但反过来说,如果野野口抱着舍弃切意识,主动向警方投案,那日高也会遭受某种程度损失,说不定会因此断送作家生涯。难道日高不担心这个吗?虽说野野口到最后以不想连累日高初美为由,没有去自首,但日高邦彦开始对此事发展就应该没有把握。
二、日高初美死后,野野口修依然没有反抗,为什?手记里他自述,是因为懒得和日高打心理战。但在这种心态下,正常人应该会选择舍弃切、出面自首才对。
三、认真计较起来,那卷带子和那把刀真可以作为杀人未遂证据吗?录像带拍只是野野口侵入日高家画面,刀子上也没有血迹。此外,除凶手和被害者,在场只有共犯日高初美人。根据初美证词,野野口被判无罪可能性应该也不低。
四、野野口写到自己和日高关系,说他们变成“亲密无间合作伙伴”。这种情况下合作,可能亲密无间吗?
对以上四点,试着向野野口求证,然而他回答千篇律,不外是:“或许你会觉得奇怪,但事实就是这样,也没有办法。
现在你才来问为什会那样做,或为什不那样做,也只能说,连自己都不清楚。总之,当时精神状况不是常理可以推断。”
野野口要这回答,也没有办法。如果是物质层面东西,还可以提出反证,偏偏这四点都是心理层面问题。
此外,还有个直让觉得不对劲最大疑问,言以蔽之,即“个性”。比起上司和其他办案人员,对野野口要解多。就解,此人个性和他在自白书里所描绘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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