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嘴角耸起来，咬着嘴唇对老家伙乐
，有没有道理他都得点头啊！
老头子褶皱
眼眶里闪过
丝丝儿狡黠，用探究目光挖掘打量学生，像是试图剥开那层谨慎诚惶诚恐外壳，从孟小北双窄窄单眼皮里，挖出内心颜色。老头接着又打听很多事，很唠叨。你父母是做什
工作，你出身艺术世家吗？你统共学过几年画？在西安上过什课，出版过哪些作品？认识西美什人？
你画过什“汽车人”？!
回到西安，记得把你出版那套什汽车人漫画，给
邮过来套！要看看，你小子究竟能画出个什东西。
老头子饶有兴味地，想要看漫画！
不吐不快！”
“老常向提你名字。”
“你名字也很好记，当时就记住，孟小北。这两天看参考学生名单，下子就找到你，就是你，孟小北嘛！”
“老常对讲这个过程，当时节目组动画设计是有你参与，原型是你十五六岁时个人创作，后期正式定稿时候，老常顶你名字，拿金鸡奖。年纪大，也是为人师表德高望重人，他心里对你有所亏欠，抢小孩子功劳，于心不安，说奖杯奖金应该分给你半。”
孟小北：“……”
孟小北自始至终听着，拼命压抑胸中波澜壮阔翻涌情绪，这时也没什怨气，涨起来都是无畏勇气：“老师，那部动画，是三年前画东西，那时水平不够，但是三年已经走出很远段路，所以今天能走到
郝教授用布满皱纹手掌在桌上轻轻敲打，摩挲着孟小北钢笔手绘铅笔素描，品评道：“看你这几幅，基本功和技巧上，比前几年进步太多，不可同日而语嘛。你那时上初中，思路眼界狭窄，下笔技法也偏幼稚，胜在孩童想法天真单纯，恰好迎合当下青少年口味，有定投机取巧性。你很聪明，但不够扎实。”
“现在明显不样，画得很好，甚至有点‘油’，偏商业性。这幅钢笔线稿上色，你可以直接投稿出版嘛。”
孟小北垂头听着，不断点头，心里稀里逛荡，冷飕飕，棉猴都御不住寒呐。
但是他也认同对方评价，老头子眼这毒。
教授缓缓又道：“还有，你以前毕竟没有动画制作功底，你那套人设造型，倘若没有老常后来添枝加叶，帮你完善部脚本，凭你己之力、人思路画出那套东西，你也肯定拿不到任何奖，你水平远远还不够。作品算是你二人合作成果，说有道理嘛？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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