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理智告诉他不要再问下去，但是维克多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青年：“你认为你表弟故意杀
你父母？为什
？”
“
也好奇过呀。然后调查过后才发现。”乐景撇撇嘴，兴致缺缺
垂下眼睛：“没有什特别理由，只是他想这做罢。”
“他只是
个普通为杀人而感到开心愉悦犯罢。”
醒。”
“告诉神志不清他，你菌子中毒，症状比较轻微，多喝水就好……”青年微笑起来，若无其事地说道：“然后喂他喝杯疯狗唾液。”
他耐心地对凯恩斯这个中世纪原住民进行科普：“你知道被疯狗咬会得疯病而死吧？”
凯恩斯迷惑点点头。
“那是因为疯狗体液里含有种叫做狂犬病毒东西，这种病毒如果进人体，人就会得和疯狗样疯病。”
“这种病毒，如果细心保存话，可以在体外存活周时间。而且你知道最妙是什吗？”青年兴致勃勃地问半精灵，黑眸在灯光下呈现较浅琥珀色，此时正闪闪发光，“狂犬病潜伏周期很长，最高可以达到20年。而表弟，小时候被家里狗抓伤过。”
“当时他没有打疫苗呢。”青年右手撑着下巴，双眼弯成好看月牙，“所以两个月后，表弟开始恶心，头晕，全身麻痒，然后几天后开始恐水，怕风，全身抽搐，最后他全身瘫痪，呼吸和血液循环系统功能出现衰竭，迅速陷入昏迷。然后十几小时后，他无比凄惨死去。整个过程只持续短短六天。”
“这六天，直都陪在他身边。”青年笑着说：“狂犬病患者分为两种类型，种是理智全无，另种是全程理智清醒，而那可怜表弟，不巧是后种呢。”
维克多吞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加入谈话：“也就是说……？”
“他全程清醒目睹着自己死亡哦。”青年笑着肯定黑猫想法，随后叹口气，目光颇有些索然无味，“从那以后就发现，杀人真是太简单不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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