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魏北攥着手机,脑仁儿疼得匹。都说三个女人台戏,这群比女人还妖娆男人,嘴碎得跟过年舞狮会似。
魏北:没什,就问问。
骚霍:刚爬完楼,怎怎滴!北北看上新男人啦!
魏北:刚认识。
骚霍:哦,那就不是你男人嘛。
魏北说:“那也看不出来您四十,顶多三十五。豁鬼啊。”
没想到单伍朝杵在边助理招手,叫他从包里把自己身份证拿出来。
“来,小孩儿,看看叔叔几几年。”
魏北就着酒吧昏暗灯光,眯眼看清数字。他当时看清不止年龄,还有姓名。魏北至今没想明白,当初单伍是否有意以这种形式,将名字透露给他。
否则就他这个没钱没势,屁大点小年轻,哪里值得单伍摸出身份证。那个年龄段老男人,不该是这种行事风格。
“今晚有空。想你。”
发这短信人叫单伍,去年三月帮忙解围大佬。江湖里人称五哥。
魏北穿上外套往走出咖啡馆,他看看时间,回道:晚上镜湖宫,还是家里。
单伍:镜湖宫。早点到,有朋友。
魏北对着“有朋友”三字斟词酌句,决定先回郊区别墅换套衣服。
魏北盯着手机屏幕许久,突然舔舔牙尖,笑着回:很快就是。
他昨晚在卡座边审视单伍。确实有成熟男人魅力,稳重英俊,说不出大气。眼睛极深邃,似乎睫毛挺长,起初不拿正眼瞧魏北时,密密匝匝地遮住所有情绪。
当助理说:那个跳热舞男孩来。
单伍才抬头,魏北只眼,心头跳跳。
骚霍全名霍贾。正儿八经,不解他光
不信年龄便罢,全当风月场所玩笑话。他们本无瓜葛。
“单伍就是那个啊!那个东京湾NAIC集团执行董事长大公子。”
“镜湖宫不就是NAIC旗下会所,姐妹们去那多次不知道啊?”
“北北,好端端你突然问单伍干什。”
全国骚鸡top群里议论纷纷,各路姐妹大显神通。不出三分钟,关于单伍信息接踵而来。
除开夜场跳舞或拍戏需要,日常服饰基本简单。魏北偏好黑白灰三色,近几年挺喜欢湖蓝。偶尔有那两件灰粉色卫衣或外套,就是单伍送他。
五哥认为魏北适合穿浅色系衣服,看来阳光朝气,特蓬勃那种。
单伍去年认识魏北,觉得他还是个小孩儿,估计刚成年。
魏北端着酒杯理直气壮:“二十。”
单伍咂摸片刻,确实没忍住笑:“二十也是小孩。你叔叔都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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