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处处人烟喧嚣，魏北嫌吵，拖着单伍回酒店。他从三十八楼往下看，灯海似银河，天星坠人间。远处大屏幕擎天，轮番波动情侣求爱。整个世界弥漫着粉红泡沫，魏北不习惯。
单伍在房间里与别人聊生意，视频电话。这会儿刚谈完，
瓶红酒也下去大半。
五哥
酒量不算好，喝多
，性事上容易粗,bao。或许男人骨子里基因多少与,bao力沾边，魏北领略过几次。
单伍招手让魏北进去，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关灯，透过巨大落地窗，静静看着外边夜色暧昧且喧嚣。
魏北陪单伍又喝点，红酒甘甜留在舌尖，氛围好得要命。单伍揽着魏北窄腰，埋下头，在他脖颈间轻蹭。掌心游离于对方双腿，嘴里声声喊着，“小北，北北。”
单伍以余光瞧他。年轻，年轻。真是太年轻。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活力青春，真真无比诱人。白皙脸庞似在发光，那双眼，那双唇。
单伍忽然有些明白，为何那人会这般珍视他，纵容他。
魏北值得。
直南下，走大半个月。途经城市，不少商铺已为圣诞节开始装点门面。
魏北伫立于家商店门口橱窗，展柜上放着支价值不菲钢笔。单伍看他，笑问：“喜欢过圣诞？”
，工资不低。”
魏北偏头看他，细长浓密睫毛下，漆黑双眼里有光。他说：“您真坏，叔叔。嘴上不坦白到底给不给，又要对
这
好。平白偷人家心。”
他说：“叔叔，五哥。你会直对好。”
单伍大笑，沉沉声音似从胸腔扩散。他是个很有度量男人，喜欢切开阔东西。四十出头，绅士优雅，性感嘴唇上翘，闹得魏北心神不宁。
“你要直在身边。”
单
魏北将视线移开，淡淡回道：“不喜欢。”
他直不喜欢。
圣诞节是全世界狂欢，而这天是他生日。此前二十二个生日，他只听闻圣诞快乐。
未曾有句，祝你生日快乐。
不快乐。人间哪有那多快乐。
“就直对你好。”
不晓得这两句话，哪个字戳中魏北心弦。当时大奔开在宽阔平原上，车载音乐放到：你是否爱过，你是否还执着。
单伍轻声跟着和，而魏北忽然低下头，拉开单伍裤链，要去含。五哥吓得方向盘不稳，差点开进旁低洼。
他赶紧抓提起魏北后衣领，似怒非怒地骂声：“操，小兔崽子别乱搞！”
魏北就放声大笑，他倾身吻在单伍唇边，接下这句骂。然后上半身钻出车窗，手抓住内沿，迎风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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