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跳完舞该干什,那耍得可就开。推门进包厢,扫黄打非抓个准。
沈南逸偶尔这样玩,但很少。性之事,他看得开,但不喜欢当着别人面玩。再加他玩得狠,床上花样多,能承受男孩得看机遇。
免得最后闹个不开心。扫兴。
你好好上学,现在不必接那多戏。沈南逸没有正面回答,只叫他安心学本事,不要浮躁。
辛博欧却说,不要南哥引荐,找老师去。
辛博欧老师,在业内相当有名。不仅桃李满天下,当初于王克奇也有恩。王大导毕竟是半路出家,学金融后来怎有本事拍电影,还是跟这老师有关系。
老师名叫洪赋,五十多岁老头儿,性子古怪又顽固不化。很不喜欢那些比他还傲人。说是年轻人翅膀都没硬,揣着股子愣头青傻气傲视天下。以为什角色都非自己不可。又蠢又傻。
辛博欧说洪老师很喜欢,说很有潜力。去找他帮忙肯定没问题。南哥,跟着你就是图你这个人,不图其他。
此在文圈内销声匿迹,什时候出来,不知道。有没有再写什作品,不知道。
反正就是查无此人。
再过几年,朋友z.sha消息传来。网络片唏嘘。纪念他,吹捧他,评论他,无论什,纷至沓来。
那时沈南逸已声名鹊起。电视上刚播完他小说改编剧,新闻频道就上那人死讯。
何其讽刺。
沈南逸没说话,沉默半晌,不管辛博欧是否说完。
挂电话。
王克奇酒局定在周末,这几天要跟其他朋友见面。邀沈南逸起赴局,他拒绝。不是厌恶声色场所,沈南逸也常在夜店来去。谈生意也好,广结人脉也好,商业会所小姐鸭子永远玩儿不完。
别人知道他口味,永远准备十八岁嫩男孩。沈南逸见过几次,左右摸着不是那个味儿。不是干不干净问题,是感觉。
这次王导跟朋友去会所看女郎跳“纱纱舞”。所谓纱纱舞,即里面什也不穿,排女郎走进来,全都只穿层纱。
沈南逸说不上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甚至心肠已够硬,觉得每个人有自己选择活法。活不下去,就直直走向死亡。
其实也就前几年事,沈南逸再回想起来,这些片段,甚至都不够他抽支烟时间。
很短,很模糊,没有什好缅怀。
沈南逸抽着烟,瞧会儿远处隐现天光。闷雷阵阵,这雨很快下来。锣鼓喧天雨势,奏响暮春最后交响曲。
辛博欧在昨天给他打电话,说想与王克奇导演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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