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能。
脑子里炸开花,他觉得满床玉兰花都活。雨水敲在玻璃上,也哐哐哐地砸进他骨子里。魏北仿佛在无垠海洋上起伏,波涛汹涌,稍不注
其实当年魏北独爱玉兰,也不是没道理。他为救活花园里那棵玉兰树,做过不少功课。最先解到是花语——纯真自然爱,同时也代表报恩。
他记得那句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君赠。他尤其喜爱玉兰怒盛时,满院清白,片片耀眼。
他也存点小心思,是否这玉兰多活天,他和沈南逸就能再走些时日。
沈南逸做会儿,居然停下让魏北自己来。年轻人放开,大胆起来不羞不臊。
是不是老,不经用。魏北居然笑着调侃。
香,腻得魏北差点窒息。
沈南逸跟上来,横腰抱起魏北直接扔在床上。魏北交给这阵势唬住,翻身起来想跑,却挪不动半步。
他手指抓着床单,连花瓣也抓进掌心里。凉凉,滑滑。他看着沈南逸朝这边走来,每走步,黑皮鞋踏在地板上“哒”声。于是,哒、哒、哒地踏在魏北心尖上。他情难自禁地咽下唾沫,喉结滚动。
魏北见沈南逸扯开领带,脱下外套,解开衬衣,袒露精壮胸腹。力与美、性与爱,就在这尊雕塑般躯体上纠集起来。
窗外大雨嘈嘈下,屋内灯光晦明。窗帘未关,远处大厦霓虹投射而入。魏北血液燥热,轻轻张嘴,叫声沈南逸。他感到床垫往下沉,玉兰花瓣也随之沉下去。
沈南逸才懒得跟他嘴炮,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动。
水蜜桃似臋瓣,就动起来。似最饱满果子,从枝头摘下。钻进眼里都是欲望,流淌出来全是蜜汁。
玻璃窗、巨大穿衣镜,无不倒映着两条影子。他们仿佛纠缠蛇,怎都分不开。
魏北得趣,简直舒服得要命。他转头去看夜景,好让安放眼神有个着落。沈南逸不准他分心,将人按下,再顺着滑下去。
被包裹那刻,魏北差点惊叫出声。他不可置信弓起脊梁,想让沈南逸起来。
包括他,沉溺欲海。
这晚沈南逸相当温柔,但很沉默。他勾动魏北舌尖,舐咬着,缠绕着。吻得太久,魏北呼吸急促。他抓着沈南逸后颈,努力想呼吸。
太困难,就只能张嘴。来不及下咽津液顺着唇角下淌,滴在床上,或许滴在花瓣上。
这是给你贺礼。沈南逸哑着嗓子说,祝宝贝年少有为。
魏北眼睛发热,心尖抖动得厉害。稍不注意绞得发紧,沈南逸就嘶声,又怒又笑地说小祖宗,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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