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关系。”越亦晚回答温声慢气,仿佛是在教自家九岁小堂妹做数学题:“昨儿和你慕之哥哥做好几盒月饼,今天又烤些送过来,你尝尝好不好?”
花庆之露出恼火神色:“拿吃来打发,你把当小孩儿吗?”
旁边皇后摆摆手,御侍便把烘烤好酥皮月饼端过来,小麦香味浓郁温厚,玫瑰花馅儿透着浅浅甜味。
只是掀开银盖,热腾腾香气就散满室,连看戏老太太都吸下鼻子。
“不吃!”
你说谁脾气躁呢!!
你才脾气躁!!
花庆之毛炸,又没法驳斥他,急吼吼张嘴就是真中他套子。
他不甘心看向旁边专心喝茶花慕之,憋半天道:“哥,他是不是威胁你?还是用什手段逼着你跟他结婚?”
未婚夫夫对视眼,动作致摇摇头。
,暖暖身子。
花庆之夹枪带棒说好几句,等到现在都没有回应,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他本来就不觉得有谁配上自己亲哥哥,哥哥是不光天下第好,还是第二第三第四好,谁抢这名号他就抽谁。
这便宜嫂子听说只是在花月赏上扫眼就喝哥哥递梅子酒,家里人还就这稀里糊涂定亲,连礼训期都已经过大半,简直是在开玩笑。
母亲那边说婚期快近,花庆之才慌神。
花慕之也没激他,而是起身给太后和母后都分些,还帮忙又斟些热茶。
“这是昨天
旁边大人们本来还有些担心,怕这毛孩子冒犯越亦晚闹得尴尬,见他摆平简单又利落,便放心喝茶看戏。
花庆之发现没人帮自己说话,眉头皱观察着他们两:“不,你们两根本不像在谈恋爱。”
花慕之怔下,旁边越亦晚反而笑意加深。
“才认识个半月,若这会儿就海誓山盟,也太轻率些。”
“见面就订婚难道就不草率吗?”
居然还不走!像话吗!
他才不要眼睁睁看着哥哥就这草率跟另个人绑辈子——相亲结婚算结婚吗!
“越先生真是个贵人,竟是句话都不应。”少年眯眸子,语气不善道:“莫不是不喜欢这个弟弟?”
皇后眉头皱,心想这孩子在国外是越发骄纵,正想开口拦着他些,越亦晚却吹着茶上热气慢悠悠地开口。
“你是太子殿下亲弟弟,自然要宠着你些。”他抬眸子,看着气鼓鼓花庆之扬起笑容道:“小孩儿都脾气躁,过几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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