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想做什,明面上也要顾及她们两位感受。
“所以,提前安排好侍卫,准备等着你带他出去逛逛时候,暗中帮忙看顾二。”
皇帝无奈笑道:“谁知道,你比还小心,没许可就绝对不带他出去。”
越亦晚愣下,下意识道:“您这是等着冒犯宫规呢……”
“没看见,没抓到,便不算冒犯。”花弘原面不改色道:“这孩子也快憋傻,你适当带他出去转转吧,也别过火。”
“你很怕?”花弘原见他句话都不敢说,忽然笑起来:“怎跟慕之小时候样。”
“也,也不是很怕。”
就是这个气场太足,比空调还冷……
“从前也拧着不肯认,可有些事还是早些打算比较好。”花弘原长长地叹口气。
他亲眼看着庆之和慕之选择截然不同人生,变成完全不样孩子。
越亦晚低头应声,下意识地再次道歉:“是没有想好。”
“但是,其实是赞同你想法。”
皇帝抬起头来,神情坦荡而又平静:“再过几百年,甚至只是再过几十年,有没有皇室存在都存疑。”
越亦晚没想到他上来就说这些,竟不知道怎接话。
帝王将相不是万岁就是千岁,总归是期望这脉长久不衰。
越亦晚下意识地笑起来,脑子里开始跟走马灯样晃过各种有趣地方,飞快地应声:“明儿就带他出去!”
他似乎想到什,又问道:“那出国……将来有可能吗?”
“有,但这边还要多安排确认才可以。”花弘原按按眉心,语气也颇为无奈:“如今皇室夹在两党之间,连玉京糕分发都要格外小心,也无力很。”
个浑身上下都散着新锐与进取,另个温厚沉稳如老臣。
有时候,心里竟有些后悔。
他没有能力保护孩子在海外定能时刻都安全无虞,更不敢让两个孩子都去赌把。
可如果慕之当时拿那份OFFER,去国外苦读深造,如今又会是怎样光景?
太后那边可能心里伤还碰就疼,老太后更是个守旧人物。
“连英国都长久有废除皇室争议,纳税人们并不想供养这样吉祥物。”花弘原握着茶盏抿口,声音沉厚有力:“临国能保留这久,也得益于无数次妥协与讨好。”
“这代,总归是已成定局。”
“可是花慕之,他不能只是个摆设,除偌大家产之外,他还应该熟悉这个世界才对。”
越亦晚怔下,郑重地点点头。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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