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在电视上看到平民家母亲为三四岁小男孩洗澡,或者看着父亲带着儿子去海上冲浪,都觉得诧异而又羡慕。
似乎从记忆开始,自己和家人们关系就颇为克制,就如同是有着天然屏障般,甚至连拥抱都颇为稀少。
如今越亦晚不光把那些距离和规矩都砸个稀巴烂,还肆无忌惮地不断往他内心深处里跑。
现在哪怕连睡着,都有些舍不得。
想和他直在起,想感受他那样天真又亲切感情,想无时无刻地呆在他身边。
花慕之没想到今晚会玩这过,甚至透支好些体力,他此刻起身都有些累,只缓缓地坐起来。
越亦晚牵着他去浴室,放冷热水同时去找按摩精油和其他用具。
“不用……”太子试图抗拒:“自己洗就好,或者叫霍御侍过来。”
说话功夫,浴缸水就已经放好。
越亦晚倚在他身旁,直接开始伸手给他搓洗头发,笑着问道:“重不重呀?”
本就跟性格和地位无关,只是上床癖好而已。
他们两当时还讨论过,到底将来谁在上面。
越亦晚对自己腰力和体力非常清楚,自然是大方允许对方辛苦些。
但说到底,花慕之无论在床上床下,本身都温柔而细节顾得颇为周全,哪怕是在做最激烈时候,都记着用手挡住他头顶,免得他撞到床板,甚至还会轻声问问他还想要些什。
越亦晚自然花式点单,然后再本享受地抱着他哼哼唧唧。
越亦晚帮他揉好肩膀,又把各种会被和谐部位仔仔细细洗遍,两个人都有些脸红。
“觉得……好温馨啊。”他小声道:“
花慕之颇有些惊讶,诚实道:“揉捏……很舒服啊。”
“本来事后也是床事之,你回头还可以拿这个水两千字更新。”越亦晚搓着玫瑰香气泡泡,开始帮他洗脖颈和肩膀。
他那双手,原本是用来缝纫裁剪手,又细又长轻巧灵活。
这指尖按揉着他肩胛骨和脖颈,仿佛在传达着无形力量和活力。
花慕之靠着浴缸放松许多,握着他手腕落下吻,轻声道:“身边亲近人,从来没有给洗过澡。”
但做到下不来床,其实是不至于。
也不至于做到两腿发软——那个完全是在健身房才有可能事情。
越亦晚先下床,给他家亲爱接杯水,拿纸巾小心地擦拭他身上背上汗。
太子是从小就锻炼和骑射,肌肉比例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擦着擦着,他又忍不住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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