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支舞,和跳吧。”
越亦晚刚转完好几个圈还有点晕,扭头发现正牌老公居然站在自己面前。
而且他腰还被朋友搂着,手也放在对方肩上。
越亦晚看向花慕之,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头高速公鹿又开始折腾。
怎有种——突然被抓*感觉!
坐着也是坐着。
越亦晚把叉子往布丁上戳,抬手握住他手,跟着朋友块去跳狐步舞。
这头花慕之终于告段落,谢绝其他客人去休息区,正想找晚晚聊几句,却刚好看见他牵着别人手去舞池。
而且还在笑。
太子揉揉额角,心想自己是越来越小心眼。
双腿只随意交叠着,礼服也衬那流畅线条显示无疑。
他神情淡漠,这时候都不怎笑,衣服也是低调又内敛款式。
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禁欲感十足,让人想剥掉他身上所有缀饰,把他压在床上——
“殿下在想什呢?”
“嗯?”花慕之回过神来,笑着道:“今晚月亮很好看。”
德瑞拉跳夜舞。
他从前没懂这句话里意味,这时候好像全都明白。
要有多见钟情,才能挣脱那些繁文缛节,为那陌生姑娘拒绝所有人?
王子真是个死颜控。
在这期间,又有帅大叔和小姑娘来找他跳舞。
老朋友相当上道把他拱手让出去,转身搂
从前以为永远不会碰触很多感觉,现在也开始跟野蔷薇样抽枝开花。
过去自己只会温和又大方照顾宾客,与他们谈笑往来。
可到此刻,他忽然希望其他无关人全都消失干干净净,偌大舞池里只剩下他们两。
这种感觉强烈而又带着些辛冽,就好像仰头灌下杯威士忌样。
他坐在越亦晚位置上,慢条斯理地喝下那半杯残酒,等这曲快要结束,才迈步迎过去。
那政要还欲说句什,旁边就又有另个女总裁迈步过来,向他伸出手。
“来跳支舞吗?”
越亦晚这边还没有感觉到两人其实在隔空互撩,忽然发现自家去米兰做模特老同学也来。
那个混血儿中文依旧说颇烂,蓝眼睛笑着眨眨:“起吗?”
管风琴和小提琴交相跃动着旋律,翻飞裙摆犹如蝴蝶在结对跳舞。
越亦晚突然很想在自己脖子上挂个生人勿扰牌子。
可花慕之也在悄悄看他。
他忽然感觉,自己珍视东西被,bao露出来。
那银发青年并不知道他有多好看。
整个舞会里,只有他如妖精样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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