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劳特挑眉,来兴致,“没想到你还对这方面有研究。”
“还可以,闲时玩玩,怎样劳特,去家看看?”
劳特犹豫下,说:“当然。”转头问莫顿,“队长去吗?”
着昨天那身纱衣,不过看就是草草披上,还被撕破几处。纱衣很薄,轻易可以看到克兰细腻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痕迹,步伐甚至有些踉跄。后面仆人嫌他走得太慢,索性抬起来,放到马车旁。
“真是不错呀霍维斯。”葛博连连赞叹,“太够味,你是怎调教出来?根本收不住手啊,尤其是嘴上功夫,哦霍维斯。”他半眯着眼睛回味无穷,“把所有用具都玩遍,那叫声,啊,听到就会硬。”
“你喜欢就好。”霍维斯笑着说,“相信这路上不会让您感到寂寞。”他钩钩手指,两个士兵端来个大箱子,放到跪着克兰和阿米身边,“这是命人最新做出来些小玩意,用在他身上,您会听到更多叫声。”
“啊?哈哈哈哈。”葛博大笑着挥舞手臂,“霍维斯,你他妈太够意思啦,多谢多谢!”他让士兵把那箱子东西塞到宽大马车里,对起相送莫顿和劳特随意摆摆手,跃跳上马车,笨重身体竟然变得异常轻盈。
车夫声口令,马车缓缓而动,狄恒带着士兵紧紧跟上。葛博迫不及待地把克兰用力扯入马车之中,随即白色纱衣从车窗里飘出来,落到地上,很快被奔跑马蹄践踏,混入泥中。
霍维斯兀自对马车远远地招手。劳特走到他身边:“真是手段高超啊,令人佩服。”
“般般。”霍维斯得意洋洋地说,“哎呀劳特,跟你说实话吧,觉得在调教奴隶这个问题上,你真不如,就比如说克兰和阿米吧,从开始,眼能看出谁更有调教价值,你那个阿米,太古板。”
劳特冷笑着听霍维斯胡说八道,他其实是想讽刺对方善于钻营,没想到被这只花孔雀转移到调教话题上去,他哪爱听这些,不耐烦地皱皱眉头。
霍维斯却似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夸夸其谈:“眼睛,独无二,论鉴赏论品味,不管是奴隶还是艺术品。啊,莫顿队长,你应该非常解啊。”他拉过莫顿,“比如林赛画。当然画展很成功,但只有能从那多画作中,看出哪副最完美。是林赛知音哪,对吧莫顿。”
莫顿板着脸不置可否。霍维斯不以为忤:“还有玉,知道吗?看原石看个准,最近刚买颗大,切开以后,居然是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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