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打……饶吧……”
劳特想想,又问道:“谁派你去?谁命令你杀特使?”
“别,别打……伺候你……求你别打……”阿米突然哭起来,抽抽噎噎,“不是……真不是……”
劳特忿忿地松开手,阿米已经神志不清,根本问不出什来。看样子也没有人想从他嘴里得到真实口供。劳特忽然感到阵寒意,这才是最棘手,想利用阿米诬陷谁都行,而首当其冲明显是自己。
阿米死样活气地吊着,劳特涌上股想把掐死他冲动。
劳特在阴森走廊里,就听到刑讯室传出狱卒们猥亵笑声:“哦——真他妈紧……”“说你都几回。”“舔哪见货,别只顾着后面。”“看这个结实小屁股,哈哈。”……
劳特推门走进去,混杂着汗味血腥味和酸臭味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他连忙掏出手帕捂住鼻子,看着刑讯室里那群赤身果体混蛋,脸不耐烦。
狱卒们忙放开手,几个人下射还硬邦邦地翘着。劳特低声喝道:“快点。”转身走出去。
身后传来那些人低低欢呼,又是番急促肉体撞击声,和用力拍打声,频率越来越快,终于有人满足地叹息。几个人略略擦拭下,套上裤子,慢吞吞地出来。两个狱卒提着水管子,在阿米身上和水泥地面上喷凉水。阿米跟死似,动不动,狱卒们把他吊起来。差不多冲干净,劳特才又走回去。
他摆摆手,狱卒们扔下水管子,把牢门关上,只剩下他和阿米。
阵脚步声从走廊里传过来,劳特摘下手套后退几步。应该不是霍维斯。他想,虽然这小子天到晚没什正经话,但答应事从来没有抵赖过。门开,出乎劳特意料之外,走进来居然是莫顿。
劳特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莫顿厅长好兴致啊,这早过来审讯犯人。”
“
阿米垂着头,褐色头发早已失去本来光泽,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浑身上下布满各种各样伤痕,看样子雅迪市那边也没让他好过。劳特戴上手套,叫道:“阿米?”他抓起阿米头发,迫使对方扬起脸。
阿米双唇肿胀着,使得整张脸有些扭曲。劳特想到曾有多少根那玩意在这张嘴里进进出出,就觉得阵恶心。他又叫声:“阿米。”
阿米没有抬起眼皮,眼珠却动动。劳特低声问:“到底怎回事?”
“不……不是……”阿米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杀……不是……”
“那是谁?谁杀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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