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顿几乎立刻联想到那个名字:霍维斯。定是霍维斯!
他竭力镇静下来,沉声命令:“立刻把霍维斯跟踪报告拿给,要快!”
“啊,好酒。”劳特半眯着眼睛,仔细品味其中甘甜醇美滋味,感慨似说,“老弟,要论享受,谁也比不上你呀。”
霍维斯懒洋洋地陷在大沙发里,身上天鹅绒黑衬衫略敞开着,带着白手套手轻轻晃动酒杯,随意地说:“只要中校不嫌弃,有好东西随时可以给你寄过去,共同分享。”
“哈哈,哈哈,霍维斯你真是太客气。皇上只是有把调走打算,正式命令还没有下嘛。”
带着林赛离开,离开这个死气沉沉鬼地方,去他们自己牧场。
莫顿想着昨晚林赛脸上感动泪水,不禁温柔地笑。
马车刚到中途,忽然对面匹快马飞驰而来,迎面拦下:“队长不好!”
莫顿探出头,看见对面竟是负责保护林赛侍卫官,心“突”地跳,问道:“出什事?”
“是林赛,林赛失踪!”
“还不是早晚事?你立这大功劳,要是得不到重用升不职,都看不过去。”霍维斯举起杯子,二人轻轻碰,各自喝下大口。
这次服侍他们,不是克兰,而是个黑发少年。神情依然温顺,举动却很敏
“什?”莫顿把掀起车帘,“怎回事?不是让你们严加守护吗?”他偷偷过来刑讯犯人,怕林赛知道不高兴,因此把他留在府中。又担心霍维斯狗急跳墙,会伤害林赛,因此多派出队人在府中把守,没想到还是出事。
侍卫官跳下马,哭丧着脸说:“林赛非要去钟珉老师那里学画,们拦不住只能跟着。结果两个多小时过去也不见他下来,上去看,钟珉老师昏倒在地上,林赛不见。”
“你们干什吃?!”莫顿脸色铁青,从马车上跃而下,抢过侍卫官马,挥鞭向钟珉宅子奔去。
侍卫官陪林赛去学画,般都是等在楼,因为钟珉极为严厉,作画时不能有人在旁分散林赛心神。般学画是两个小时,但他们在楼下多等半个小时也不见林赛下来。侍卫官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担心出事,命别人继续等着,自己上楼去瞧瞧。
谁知开门,就见钟珉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窗户大开着,林赛不知去向。但侍卫官闻到股很淡香气,只待片刻就有些头晕,这也说明为什画室内没有打斗迹象。劫持者对林赛作息和学习情况如指掌,手法极为干净,明显是专业人士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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