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
敲桌子，白色雾气爬上他
身体。片刻后，雾气消失，
只金丝猴乖乖蹲在卢青来肩膀上。
“
去上课。”卢青来拍拍小猴尾巴，低头看表，“准备给特管委向导讲讲‘海域’，你有兴趣话可以起来听。”
他并没有告诉秦戈自己打算向秦戈施加什
暗示。秦戈坐在卡座里，直到将咖啡喝完才起身离开，往卢青来说会议室走去。
和卢青来谈话让他确认件事：谢子京过去确实发生过某些事情，但卢青来并不打算将它告诉秦戈，同时还警告秦戈不能擅自涉入谢子京“海域”。
“那是连都没有抵达过地方”，所以你不能进去——卢青来似乎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探索会让他痛苦，你也仍要去做吗？”
秦戈不由得愣。
“你有没有想过，他之所以只保留个房间，是因为房间之外东西是他根本不能接受？”
秦戈确实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别认为所有不寻常都是坏。”卢青来左手拈着金属小勺，在陶瓷杯沿上轻轻敲几下，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有些人不寻常实际上是自保护。他们没办法通过般手段去安慰和疏通自己，通过不寻常，他们才能维持外在正常。……真可怜，对不对？”
秦戈心里颇不是滋味。自己仿佛被卢青来和谢子京排斥在外。他毫无来由地在心里责备谢子京：不是说喜欢？骗子.
卢青来是非常有名气精神调剂师，也是特管委里不少新希望毕业生老师，秦戈去得迟，只能和别人样站在墙边听。
卢青来靠在讲桌上，姿态悠然。他没有使用投影仪，也不打算板书，双手空空，就像闲谈样开讲。
秦戈听会儿，发现他讲是向导在对哨兵进行“海域”疏导时候，怎样不着痕迹地挖掘哨兵精神细节。
所有向导都可以疏导“海域”，但他们只能进行浮潜，所接触只有浅层“海域”；只有精神调剂师才有能力进入深层“海域”，不断深入，发
秦戈喉结轻轻动下。
“卢教授……”他僵硬地笑，“为什你要对施加暗示？”
他看着卢青来手里咖啡勺。有节奏声音顿时中止。
片白色雾气从卢青来脚下漫出，已经淹没秦戈双足。
“只是想跟你玩个小游戏，不过既然被你识破，这暗示也没用。”卢青来哈哈大笑，随即正色道，“很高兴谢子京能有个关心他朋友，但是不赞同你过分涉入谢子京深层海域。那是连都没有抵达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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