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因为这样,高天月才要想方设法把他们四个人凑在起。
秦戈把谢子京“海域”中废墟和他们对卢青来猜测全都告诉高天月。
“很信任卢青来,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把他选为高考检测人选。但说到底,信任不是卢青来本人,而是曾经给卢青来海域做过检测章晓。”高天月看着秦戈,“章晓说卢青来‘海域’没有问题,那当时就必定没有问题。”
……当时。秦戈立刻捕捉到他说这个词。
“卢青来如果真试图做摧毁和重塑人格实验,这个念头和他所做事情定发生在章晓巡弋之后,也就是他考取
秦戈连忙对高夫人点头致意,顺着楼梯快步追上高天月。
打开书房门,高天月阴沉沉地说:“让你看笑话。”
“家家有本难念经。”秦戈程式化地回复句。
高天月被他回应弄得笑出声来:“行,知道你不会说场面话。坐吧。”
他自己喝着茶,顺手给秦戈递瓶水,随后走向书桌,在桌面下方摆弄阵子。
是他自己要上纲上线!”
高夫人终于也生气:“你本来就不应该把它放出来吓人!”
“……妈,知道你也不喜欢它。”高术甩开她手,“不用再说,没有意义。”
他离开。
秦戈站在客厅,下意识抬头看向楼梯。高天月穿着家居便服站在楼梯上,盯着敞开家门,冲正要追出去妻子大吼:“不许追!让他走!”
秦戈听到书房唯窗户上传来轻微嗡嗡声。
“可以说。”高天月走回来坐在他面前,拨拨稀疏头发,“现在这个书房是隔音,谁都听不见们交谈。”
秦戈愣住:“……你被监听?”
“你跟秦双双生活这久,你不知道?”高天月冷笑下,“凡是特殊人类管理机构高层人员,全都被严密监控着。能飞来飞去小东西可太多,总要提防。在单位还好,到处都是人,来路不明精神体很容易被发现。但在这儿,人少,树多,有什鸟儿雀儿虫啊蝇啊,在你窗子外头趴,你根本发现不。”
秦戈心中沉沉坠:高天月能帮忙很有限。
秦戈从未见过高天月生这大气,时间只能原地站着,连跟高天月打招呼时机都没能找到。
高天月甚至没看到他,转身又走回二楼,片刻后才噔噔噔跑下来:“秦戈?”
“高主任。”秦戈尬笑声。
高天月脸色阴晴不定,似是因为被秦戈看到真正丢脸瞬间,他显得有些不快。
“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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