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闭嘴
，他几乎在椅子上缩成
团，清澈
药水顺着他注射器和针头进入他肌肉。
片刻之后，他歪着脑袋，开始轻轻发抖。
“
他是守卫吗？零号仓只有个守卫？
秦戈很快得到答案：他们在浓重雾气中穿行片刻，终于走入个明亮圆形房间。房间像是个巨大实验场所，无数秦戈看不懂机械分列其中。由于姜永当时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些机器上，秦戈在他记忆里也没能将这些机器看清楚。他只看到房间里有人站起来。
那是个非常壮实男人，上身赤.裸，上臂肌肉跟老鼠脑袋差不多大，胸肌发达，双耳肥大，圆乎乎头颅上是圆乎乎眼睛，看起来还有几分憨态。
“好久不见。”他开口跟姜永和谢谅打招呼。
几只老鼠托着茶杯与茶壶奔到来客面前，高高举起。
很久没接收过这
年轻囚犯。”
他捏着周游下巴，举起手中灯，照亮周游和自己脸。秦戈看到他脸，心里先冒出几分不适：这人长得很像老鼠。
周游眼睛黑且亮，紧紧地盯着眼前陌生人。那人仔细地打量周游，最后拍拍他脸。
“真俊……”他笑道，“也真可怜呐，进零号仓，你这辈子可就出不去。”
“行，老鼠。”姜永说，“快办手续吧。晚上可能还有大雪，
俩得在雪下来之前赶回去。”
“谢谢。”谢谅没有接，“大象，和姜永赶时间，这个人你们先做好登记手续吧。”
老鼠们把茶杯和茶壶放回原位后消失，化作团白雾。
被称作大象男人，和名为老鼠男人，把周游按在位置上，开始给他抽血登记。
周游忍不住发抖，转头对谢谅和姜永说：“错，真知错。不想呆在这里……”
老鼠拿出注射器和药瓶，转头看他：“别怕呀，这里挺好。”
头顶缺口又被石板填上。秦戈这才发现，两头巨大化白象正立在自己和谢谅身后。它们用鼻子安装石板，大耳朵动动，垂首看着眼前几个人。
“它怎比上次还大？”姜永看着白象问。
“没事做，只能用自己精神体做研究，倒是有些心得，以后它可能还会更大。”老鼠笑着说。
雾气中又走出头小象，它甩甩鼻子，示意众人跟着自己。谢谅和姜永显然已经熟悉这个过程，跟在小象和老鼠身后往前走。
秦戈再次震惊：这个名为“老鼠”人，他能将自己精神体巨大化，而且他还拥有类似白小园能力——复制精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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