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特别理解地安抚
几句，叮嘱道：“孙警官麻烦你们盯着后面啊，别让后边车再过来，再把
们这些老胳膊腿儿
怼在当间
锅端。再去看看那个司机，应该没大事。”
“麻烦你啊，严总，真是不凑巧。”穿制服人开玩笑道，“又耽误你生意吧。”
“咳——混口饭吃生意，都拿不出手怕你们笑话！”严小刀走开还回头笑着摆手，手指夹烟指，“回头下班喝酒，待会儿别走啊你们！”
破拆工程车不知堵在哪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地鬼地方呢，就是不过来。
四面聚集焦急过客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筹莫展。有人喊“车子是不是漏油啦”，有人喊“得赶紧把司机弄出来”，但最终大伙喊都是“这车门完全挤变形根本就拽不开”和“真操蛋啊就是那辆宾利强行变道惹货结果那小车屁事都没有怎
没撞上她啊”！
已经有几个热心司机过来帮忙，总之都被堵着走不。
客车迅速疏散，小有损伤。大货竟是从外省过来运牛，这下损失惨重，满大街快速道上开始跑起牲畜来！
司机满面是血但意识清醒手脚还能动，然而惨烈撞击极度压缩驾驶室可用空间，倒霉司机呈现个非常骇人角度折叠着被卡在驾驶位上，身体剧烈地颤抖。
严小刀小心地迈上去，问句：“还成吗你？已经报警，交警马上就过来。”
司机惊魂未定地点头，在逼仄空间内表情痛苦。有几名好汉试着帮忙拉扯变形车门，这是不可能成功，这种交通事故定需要专业破拆工具。
严小刀跃上驾驶室与后厢连接地方，缓缓蹲下，凝视那撞成皲裂、纠结成
交警和救护车像穿越不同次元时空般终于艰难穿过拥堵地面，姗姗来迟。然而，门还是打不开。交警见这场面也晕，首要琢磨怎抓住那两头已经翻越护栏自由地奔向对面车道牛。
严小刀身整齐西装，混乱人群中很打眼，与同样挟裹在人群中两名警官打照面，点点头。
都是地头蛇，互相都认识。
“嗳，孙警官。”严小刀打个招呼，互相递出烟。警官同志摆摆手说上班不能抽，但将自己兜里颗烟硬塞到严小刀手指间，边在对讲机里嚷：“你们工程车能不能进？！快点过来，车门打不开、人救不出来！”
“公路上有头牛！……还不止，介是嘛啊？共三头，还有两头已经跑下路基！”警官又喊，“警示灯赶紧，至少仨公里以外，统统给拦住后面车，当心牛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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