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审视对方眼:“有人托付保你条命回到大陆,也是拿钱办事,没什麻烦不麻烦。”
浅色瞳仁里划过道冰河似白练,像是黑暗中唯照亮真相明灯。凌河惨笑声:“拿谁钱办事?你义父戚宝山。他让你抓回去,打算亲手处理掉,无奈现在时机变,等回去问口供都等不及,呵!毕竟,倘若在家门口动手,死在你们临湾港口地盘上你们全都说不清;而死在‘云端号’这艘船上喂鱼,吃得连个渣子都不剩,就是最完美结局。”
严小刀皱下眉:“你假若在这条船上喂鱼,跟戚爷没有关系。”
凌河笑得缥缈无依,却又像用最尖锐方式剖析真相笑眼前人傻:“严总,你也别救,救完迟早还要再宰刀,然后你难道再救?然后再宰刀?这样反反复复切来切去,伤口也挺疼,也有血有肉也能感觉到疼痛、针扎、撕裂、剥皮削骨,不如直接给刀痛快!”
严小刀神情慢慢变,瞳仁针缩盯着对方眼。
他身或者搂搂抱抱。他床伴儿红颜知己们都曾经抱怨过,小刀,你上床为什都不愿脱衣服?
他不脱衣服理由当然不是什扭捏害臊。
床伴都只找交往多年知根知底熟人,他从来不睡生脸,绝不会在这种事上着别人道。
凌河望着他:“严总,你是不是睡觉永远不脱衣服?难为你,右腋下四把小刀,左腋下应当也是四把小刀,你不嫌硌?杀猪宰牛那把宽刀藏哪里,能摸摸你西装外套?”
严小刀时常惊异于眼前这人精明和缜密,仿佛什事情都料在心中,还忍不住总要刻薄直白地说出来,借以挑衅他忍耐度。
他脑子里充塞许多疑问,只是憋在心里不愿说。他自己瞎捉摸是回事,被凌河以这种方式抽丝剥茧般点破,就是另回事。
戚爷究竟在隐瞒十几年前什事情?
戚爷与凌河之间年纪差着辈,到底有
凌先生只要张口,绝对有备而来,且来意不善。
凌河以手搭他腰部不是表达亲昵或者勾引之意,就这下,手指无声地捻过他右侧肋上四柄不同长度柳叶寸刀刀柄位置,连位置和角度都摸出来。严小刀没有弹开对方手,已是最大程度容忍此人放肆。
凌河手背上残存块输液扎针留下青紫。他看着心疼,没舍得抡开这人手。
严小刀说:“西装里子全是血,你还是别摸。”
凌河笑道:“杭绸里子,还是名牌,太糟蹋。严总下次不必再麻烦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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