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莫名问句:“你车呢?”
梁有晖哭丧着脸,摊手:“车也没啊,不知道啊,这怎回事啊,什都不知道……”
严小刀怒,心情颤抖:“到底怎回事你看见什?”
梁有晖怔怔地望着他,见到他“知心大哥”兼“保护神”他才安定,才回过神:“昨晚没回酒店,出去玩,睡到中午,然后下午才回去,就在刚才,回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扫房间清洁工尖叫,房间里全是血,满床满墙满地都是,都快吓疯……瞅见那人还是睁着眼睛呢,就像电影里演那样,好可怕啊……”
睁着眼睛,就是死都未能瞑目。
,送谁?谁能疼他回呢。
他放慢行驶速度,往自家别墅区方向驶去:“有晖,你刚才说什,没听见。”
梁有晖喘息声很重,说话声却很小,这时还在避重就轻魂不守舍:“能去你家?现在你们小区里,你是哪栋?都没地方住,那房间里,好像死人……”
梁有晖又说些话,在严小刀听来,那声音像老式点唱机将旧唱片磨出穿越时光沙沙质地,话音完全都不真实。
严小刀注视前方道路眼神寸寸变色,四周绿荫道在他黑色瞳仁里突然紧缩成团,然后迅速放大、疯狂地抖动盘旋。
两人就站在前院别墅楼前,个心急火燎,个不着边际。梁有晖也不用再啰嗦,因为这时严总手下几个兄弟出来,也是脸“有重要情况要向老大汇报”惶恐表情。
峰峰和宽子二人是陪同严总参加过红场酒会。“老大,不就是前天开演唱会还请咱们去看歌星吗?”杨喜峰直接递上手机,连续刷开几个不同网站几乎要神经瘫痪网页。
严小刀神情严峻地低头默视那些消息,言不发。
网络这玩意儿,是彻底颠覆生活维度,永远在猝不及防时已经搅个铺天盖地,永远奔跑在围观看客承受能力前线,甚至不断大步跨越着碾压键盘侠们兴奋点。只是,在这类事件发生时,这样兴奋显得比较残忍。抢在官微发出任何官方口径之前
“有晖你说什?”
“谁死?!”
……
严小刀驾车驶入自家电控大门,梁有晖等在林荫小径旁边,已经挥手让出租车驶离。
梁有晖失魂落魄地低头小跑着,跟着严小刀车屁股就进院。这人脑顶头发就是没经整饬丛鸡窝,衣服明显是昨天穿今天就没换,还带着懒睡后蹂躏出层衣褶,皱皱巴巴,平时光鲜阔气富家子弟派头今天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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