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笑声:“案子是暂时结,游某某死于摩托艇起火爆炸,开枪造成事故是渡边某某,现在还昏迷不醒躺在监护室。老家伙本来心脏就岌岌可危,重度烧伤之后脑部和咽喉受损,难保以后都不会再醒,哼。”
这些简略事实在警方案情通报里都能读到,不算绝密消息。
“啊~~”凌河煞有介事地张嘴,“独子不幸被恶人所害,游书记不会也气掉半条命吧?实在让人唏嘘感叹啊。”
薛谦说:“凌先生还真说对,
衙门停尸房配色和装饰风格吧?假若在正门正对这面墙,再配上溜不锈钢大抽屉柜,通到顶冒着低温白气,可就更像停尸房!
毛仙姑脑顶梳髻,身着居家紧身无袖黑衫,露出臂膀上大片黑色纹身,拽得二五八万似从薛队长眼眉前蹦过,互相都甩给对方“你不是好那口快走开”嫌弃表情。
最好这口,是咱们苏小弟,自打这位薛夜叉进门,苏哲双秀气杏核眼都瞪圆!这英俊挺拔又威武雄壮套马汉子啊,要个都不来,短短个星期之内来就来俩!果然严小刀是个福星,莫名其妙就把这位帅气薛警官也引上门来。
薛谦外罩着件休闲款西装,牛仔裤,西装内紧身背心领口开得比较低,很惹眼外表之下袒露出两分骚气内涵。这人坐沙发上只要低头,就露出属于纯爷们道感情事业线,苏哲捂着胸口芳心鹿撞差点失血晕倒,脚底下拌蒜拌到毛仙姑身上,被毛致秀嫌弃得甩个白眼:“你也矜持些,争口气!……煮咖啡去!”
苏哲为这位没有预约不速之客奉上杯现调奶沫拿铁,在客厅找个不碍事角落捧着心口含情脉脉去。而当家大主子凌先生,在自己家里是如既往冷峻潇洒,拎两只大号塑料盆在厨房里侍弄活体海鲜,对突然驾到公门人物没有畏惧之色,就丝毫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薛谦佩服凌河冷静淡定,这对公鸳鸯果然是路人,都不好对付。
他也懒得废话,大刀金马地横翘起二郎腿,甩着脚腕子直入正题:“凌先生,您应当也猜到今天干吗来。”
凌河抬下眼皮:“薛队请讲,有什能帮上忙。”
薛谦不兜圈子:“本月X日也就是星期之前那天夜里,凌先生在哪里?是否曾经去过临湾5号码头北栈货仓?”
凌河脸皮都没颤下,嘴角撇:“不就是你们府衙知州他们家游公子,出事死那天晚上吗?怎啦薛队长,还没找到迫害游公子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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