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雅座单间内有几名公子哥模样也在吃饭,酒过三巡,瞧着凌河从门口路过两趟,有人眼睛就直勾勾,带着满嘴酒气戳到包间门口,眼带狎昵之意盯着凌河。
“诶,来们桌吃啊,们包间里点大桌,各种很贵河鲜活鱼!”那公子哥眼底泛出放荡潮红,打招呼方式都透着轻蔑。
凌河对旁人搭讪视而不见,第三趟起身是去帮严总要包牙签。
他经过时被那公子哥故意挺身蹭下。凌河抬眼以刀削斧劈视线将对方逼退步,沉声送对方个字:“滚。”
也怪咱们凌总穿得太低调,寻常老百姓学生仔装束,配衬这副惊世绝艳容貌,就让某些心怀叵测猥琐之徒开始蠢蠢欲动,以为可以仗势欺人随意戏弄亵玩。
得上你!您说这是不是您太吝啬不舍得花钱约会缘故?不然还有其它缘故,愿闻其详?”
凌河被噎得没话讲,长嘴毒牙也有口头上吃瘪时刻。
毛致秀见缝插针“噼里啪啦”地狠命助攻,已是司马昭之心,句句话都是说给严小刀听。严小刀心知肚明这种刻意感,然而毛姑娘话怎就这样合他心意、让他爱听呢……
他们几人挑选无烟雅座坐下,然而从吸烟区到无烟区这片通畅弄堂里,尼古丁颗粒混杂在湿润水汽中,不可避免地飘过来。
严小刀特意坐在挡风位置,试图用自己宽阔后背帮凌先生拦截部分焦油气味。
毛致秀攥着茶杯很想砸人。严小刀将自己条好腿慢悠悠抬起来,横搭在张椅子上,以身形拦住那厮还想要近前步不轨意图,拍拍自己身侧让凌河坐下。
凌河嘴角卷出个小表情,都觉得这出戏十分幼稚可笑。然而跟小刀玩儿这种幼稚游戏,他却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众目睽睽之下,凌河亲手从严小刀后屁股兜里掏出包烟,抽出根塞小刀嘴里。
严小刀轻咬着烟,笑,眼神示意:给哥点个烟。
凌河在外边贯很给刀爷面子,温柔
凌河忽然挪椅子,坐到凑他很近位置。
严小刀问:“干吗?”
凌河道:“总之都是烟味,还不如闻你身上陈年老烟枪味。”
服务员手脚真不利索,扯嗓子喊都喊不来,凌河中途客串跑堂,起身两趟,次是拎大壶甜玉米热饮回来,第二次是吩咐厨房再上几条严先生爱吃野生刀鱼。
身影裹在江边灯下水雾中凌公子,容颜俊美且身材修长,行走于黄杨木搭建而成流光溢彩酒楼里,在庸夫俗子构成市井小民群体之间实在太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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