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沿着便道再次从旧址荒地旁走过,途径英语学校门口。辆车子从校门开出来,自他们眼前经过,带孩子家长隔着车窗向驾车人哈腰问好:“芦校长您出去啊!”
驾车人是位约莫四十五岁中年男子,笑眯着眼挥挥手,挺有领导风范。
轿车被前面几辆三轮摩暂时堵住去路,严小刀拄拐略不方便,可还是晃悠着上前,手搭在车窗沿上,客气点头:“您就是这家英文学校校长?”
车内中年男子身着西装,风度翩翩且面色坦然:“啊,嗯嗯,是啊。”
严小刀忙问:“您在这地方开班办学也不少年吧?您知道您这学校隔壁原来是什地方?”
线将对方肥厚面皮狠狠剐,冷笑道:“赃烟抽多您可别呛死!”
从楼道里出去,重新站在旷野阳光下,毛致秀将那塞满人民币烟盒抛回给严总。
严小刀俊朗地笑,对毛姑娘爽利脾气由衷地欣赏,忍不住伸大拇指:“手很利索,不如你!”
小刀、凌河、致秀三人,有那片刻陷入集体沉默,彼此只用视线神交就能明对方内心愤慨和难受。今日在场这三位,恰恰就是三个都没爹没娘孤儿。
凌河父母早亡,都是在他知晓情形下眼看着去世。他清楚事实,却无能为力无法挽救父母双亲悲剧性命运。
“隔壁?”中年男子眼神无甚波动,敷衍笑,“不知道啊,隔壁不就是块荒地嘛!”
毛致秀声音清脆爽快,像口里嚼着只脆梨,扬声道:“校长,您听说过隔壁以前有家‘慈恩堂’福利院吗?您认识他们以前什人吗?”
中年男子眼皮下
毛致秀出生即遭遗弃,而后被送至寄养家庭。这种所谓寄养家庭,许多就是以寄养孤儿为缘由每月领取z.府月供以及减税证明,毛致秀十几岁时用冰镐报复屡次试图对她不轨继父,离家出走逃跑再也没有回去,结识凌公子。
而严小刀连亲爹亲妈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他完全不解自己真正身世背景,也不愿深究细想。堂堂七尺男儿立于天地之间,何处不能安身立命。
毛致秀不爽地吐槽道:“如果陈九儿子当真已经被卖掉,咱们上天入地也没处去找!或许当年就没活下来,早就饿死啦!再者说,那小孩子就能知道当年凶手是谁?”
凌河轻声说:“假若真是这样,只能指望薛队长抱着那堆腐烂尸骨研究出凶手。”
严小刀心里憋着内情,抱着团烂骨就研究出凶手是谁,当真不是件容易事,不知道薛夜叉这回能不能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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