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附耳说道:“而且,游景廉调任到咱们那儿之前,直在南方任职。查过,他不是咱们老乡,他原本是三江地人,籍贯和出生地都在距离这里仅仅只有二十多公里螺江市。”
这就对。
如果游景廉原本发迹地点就在这里,追本溯源,切都找到原始脚印踪迹。
但凡确认其中人身份,还能找不到其余同伙?只要将游书记这路社会关系掰碎揉烂就清楚。
严小刀投桃报李,也给薛谦贡献条线索:“薛队长,昨夜里为追王崇亮摔跟
摸是觉着他跟薛夜叉化敌为友进展速度实在太快,竟然已经好到勾肩搭背程度!严小刀知道年轻气盛凌先生就是个醋坛子,给凌河递个眼色:乖,谈正经事呢。
二人在铺洒晨曦微光窗口站定,薛谦开门见山言简意赅:“严总,你还记得之前你为局座看图画像,推测出来那几个凶犯脸谱?”
薛谦对前情然于心,严小刀点点头,他这个跨界线人身份也就没必要再对薛谦隐瞒。
“其中个凶手,如你判断那样,出于某些奇怪行为癖好,或者说存在变态性心理,他在死者胯骨和性器官附近,直上直下用刀尖连续戳出许多尖锐形状伤口。”薛谦从他手提电脑加密图库里调出照片,悄悄放给严小刀看,“你再帮仔细瞧瞧,这两张图片是不是很像?”
严小刀趴上屏幕定睛细看。前张图片就是他已观察过陈九骸骨,而后张图片,显然来源于雨夜临湾码头。他眼就认出枕木拼接而成甲板,在那片木头上,竟然也呈现出刀尖戳出片密密麻麻小孔。
沧桑木纹上遍布刀痕,定让密集恐惧症患者感到碍眼和不适,然而在辨别能力精准严小刀面前,这就是块足以昭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决定性物证!
他目光与电脑屏幕放射出辐射胶着在起。每个人使刀力气、角度,都具有独无二排他性,无法模仿,不可复制。在严小刀这样人眼里,辨认刀痕就如同警局鉴定科专家读取指纹。
“这是谁?谁用刀?”严小刀话出口脑内灵光乍现,自问自答,“游……游景廉?!”
“就是这个人。”薛谦用最细微动作点点头,“出事那天夜里现场提取到这个证据,也觉得很像。”
严小刀感到难以置信,游大人毕竟坐到方大员高位,这人难道十五年前曾经落草为寇?游景廉平日阴晴不定道貌岸然,竟然做过这样惊天血案,无法想象,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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