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小刀被斩断和被敲碎,远远不止他脚筋脚踝……
严小刀低头,满心凄凉感慨立时烟消云散,笑出来。他毛毯刚才不是贴身裹他身上?
蚕蛹式被窝筒不见,条毛毯平摊开来覆盖在他两人身上,然而却因为头等舱座位宽敞,毛毯显得幅员不够左支右绌,定被他在睡梦中拽来拽去。脸皮很厚凌先生嘴里说着“找不到毯子空调很冷”,边堂而皇之地用后脚跟将自己座位下毯子踢走。
严小刀嘲弄地笑置之,懒得揭穿这位少爷,刚才梦魇恐怕不仅只因为凌河压他胸口吧。
英俊空少端来飞机餐。
严小刀将飞机座椅调成仰躺姿势,用毛毯横三竖四把自己囫囵裹成个蚕蛹,十分疲劳,却还是没能睡个安稳。他在急促起伏和呼吸中尝到梦魇滋味,在令人窒息无边黑幕下面挣扎片刻猛地睁开眼!
睁眼几乎碰到凌河鼻梁,凌河是以鼻尖相蹭、嘴唇略微错开姿态目不转睛凝视他:“小刀?”
严小刀迅速上下转动调整眼球,想起来他们是在飞往峦城飞机头等舱上。
凌先生关切地只手压住他胸口锁骨,怪不得给他压出梦魇!
严小刀抱歉咳声:“不好意思啊,刚才睡着。”
头等舱空姐空少们比经济舱来形象好些,总归是有钱老板们口味比较挑剔刁钻。严小刀如今对同性有兴趣,忍不住多瞟眼,顿时又觉得纯属浪费自己视线眼神。世间男人都是庸俗抠脚大汉,哪个都不如小河。这就是凡间俗物与天仙绝色分别,去整容都没用,等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飞机餐也极难吃,严小刀已经属于不太讲究糙爷们型,叉着块撕不碎也嚼不烂老而弥坚牛肉,实在难以下咽,自嘲地笑出声:“这味觉
凌河面带深意:“你不仅睡着,你还说梦话。”
严小刀:“……说什?”
凌河啃着自己嘴角,没有隐瞒:“你喊你干爹……呵,叫得还挺亲热。”
多亲热也没有吧?严小刀用眼神向精明凌先生投降,他确实梦到他干爹戚宝山,日有所思必然夜有所梦,也不知对方怎样,有没有恨上他。他向重情,多年来烙印在他骨血里那些情感,比如亲情,比如孝道,比如义气,不是轻佻地说抹掉就能抹掉。假若有天全部抹掉,就好比把他这个人骨头都打碎,重新拆分排列组合,再强行拼接成另外个人。
这战凌河大获全胜,确实足智多谋。薛队长也很上道,让凌河兵不血刃就达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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