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哼着说:“凌先生,说这也……太不公平吧?”
凌河反问:“怎不公平?”
薛谦瞪大眼,手指着盘子:“说凌先生,你给他吃就是扒猪脸,给就是速冻饺子啊?”
凌河本正经地使出诡辩术:“饺子也算年夜饭档次,薛队长您可真奢侈。”
虽说早知道这两只公鸳鸯在被窝里暧昧关系,薛谦仍是哭笑不得:“奢侈?你这也太偏心、太不地道!”
下场类似,在看不见地方被其他人做掉;第二个可能,这人改名换姓,拿钱远走高飞,去到个没人认识他地方,换成种令外人都料想不到身份逍遥法外……认为是第二种。”
二人再次不谋而合,薛谦双眼放出精光,端起酒盅比划:“说得太对。”
凌河在厨房里忙阵,穿着身白衫白裤,做事手法优雅利落,晚饭很快上桌。
凌河面色如常,就像往常给严总端盘上菜那样,目不斜视,就好像没注意到桌上还有位客人,虽说这客人脸皮也比较厚,在凌先生家里吆三喝四,就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主人脸皮更厚。
凌河自认为偏心偏得理所当然,冷笑着以口型对薛队长说:他是媳妇,你也是媳妇?
薛谦语塞,这什玩意儿,简直不可理喻!
严小刀隐约听见这句,被口菜呛得猛咳嗽几声,盯着凌河背影。然而在“调转枪口致对外”门规之下,愣是把当场拍桌反驳话咽回去。
他又因为“媳妇”这个称呼,品出几分具有新鲜感柔情蜜意……
“玩儿角色扮演,戏真多。”薛谦大口大口嚼着他速冻饺子,含混咕哝着替严总解围。
第轮上菜,严总面前是只精致小碟,盛是酸橙火鸡肉蔬菜沙拉,薛队长面前是盘五个煮饺子。
第二轮上菜,严总面前是煎比目鱼配熏牛骨髓和青苹果核桃色拉,薛队长面前还是盘五个煮饺子。
待到第三轮五个煮饺子上桌,薛队长印堂发黑,实在忍无可忍,因为严总面前分明是盘香煎猪脸肉,配龙葵和五彩胡萝卜,色香味俱全无比诱人,勾得薛队长眼珠子都直,想扑过去抢严小刀盘子!
可以推断是,凌先生将大袋二十五枚速冻饺子煮好后,分装五个盘子,这就是给薛队长五道菜。
薛谦都有些后悔登门讨饭。他盯着严小刀盘子里煎猪脸肉,再瞅瞅自己这盘速冻水饺,这忒是凌先生待客之道吗?这人故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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