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相貌十分低调,其貌不扬,这张脸和凌河脸恰恰相反,让人过目就忘,看就是扎进人堆里都找不见那种,最适合出门打探消息和搞情报。这人低声汇报:“凌总,当年那位开车司机,们已经掌握这人确切身份和住处,现在就可以登门找他,您还犹豫吗?”
凌河淡淡地说:“这人身份们早就知道。他手上没有沾几滴血,与那个树大根深肮脏圈子就毫无干系……陈九案子结,当年都是身不由己,不想为难他,算。”
助手焦急地说:“但他定知道‘光头庭’是哪个,有可能知晓对方现在真正下落,而们找不到张庭强!”
凌河叹口气,内心有些极为顽固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软化,也不知是被谁这些日
解,但是您凌先生能从这身皮糙肉厚身材和满是老茧手掌上激发出您那方面欲望,这变态口味独树帜。
严小刀“咕咚咕咚”涮半天,弯腰吐出口漱口水,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睫:“喜欢过别人吗?……这也就是你没经验,见过人太少,没跟别人做过。以后再瞧见个美、嫩、妩媚妖娆,你就爱上。”
这话极为口是心非言不由衷,严小刀说完自嘲地暗骂三句。深陷情网人智商急剧缩水,已无法挽救。他是真爱凌河。
“严总多虑,不会。”凌河笑出脸雨润丰饶满足,拉他回床睡觉去。
“哼,你也敢!”严小刀甩出这恶狠狠几个字。食髓知味,可不止凌先生个……
这次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关系飞跃进展,极度弥合两人感情上隔膜,却并未解决埋得更深几颗地雷。严小刀认为,凌河这会儿大约是吃到甜头,应当是对两人感情找到心安理得平衡点,不必担心他跑就不再回来,这趟北上行程,仍然是势在必行不得不往啊。
他此时也开始严肃认真地考虑凌河先前提议:干脆把他养母严氏接到峦城来住。
虽说江湖上道义和规矩是祸不及亲属家人,有仇找正主报仇,有冤找苦主伸冤,但保不齐碰上两个不讲规矩用心险恶宵小之徒,万在他后院点火捅刀,利用他家人做手脚和文章,这种事极为恼人,不可不防。
假若凌河都不介意,愿意接纳容人,不如将严氏接到瀚海楼小住段时间。老妈和凌先生可以在厨房里切磋番技艺。
这天上午家子集体晏起,早锻炼都默契地省掉,早饭和中饭合成顿简餐。饭毕,穿身黑衣助手在客厅门口给凌总递枚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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