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滚在注满水浴缸中,只有泡在浴缸里才能暂时躲过“狗仔队”过分体贴关爱。
严小刀仰面靠在浴缸边缘。凌河像头大猫,皮毛泛着水光,悄无声息地爬上他。他视线穿越凌河两条胳膊之间,再贴着凌河胸膛腹肌往后望到底,那地方壮观风景晃得他心旌神摇……
晚饭吃,是严氏蒸几笼白菜香菇馅大包子,而且只有帅哥有份,别人都吃外卖
严小刀大笑:“喜新厌旧啊崽子们?干得漂亮!”
动静闹得太大,隔着门几乎盖过楼下打牌声音。二人迅速打个眼色,扮出道貌岸然口吻呵斥:“别咬裤子啊,熊爷你放开嘴!”
“三美人儿,你啃脏衣服干吗?啃嘴土!”
某只不害臊家伙突然伸舌头,像要去舔凌先生挂在胯下红润漂亮大宝贝。凌河吃惊地挥手扇开那货不知羞耻嘴脸,戒备地捂住,惹得严小刀笑说:“人家稀罕你才舔你!”
凌河怒视:“怎不舔你?”
自己定是进错屋,这忒是在谁家?
能说出如此直白放浪不知羞臊调情之语,是毛姑娘还是谁说这位凌公子有生理顽疾难言之隐来着?……
凌河用大号浴巾裹住下半身,听到门外叽里咕噜异动,猜到是哪两个家伙,于是打开道门缝。
洗手间门缝只打开柞来宽,膘肥体壮熊爷和三娘子都不知怎挤进来,简直身怀缩骨功绝技,迫不及待地再次表达对两位主子爷浓浓思念——可惜表达得不是时候。
严小刀刚洗干净美好肉体就被扑身灰白相间杂毛,昏君龙颜震怒不停地呵斥,却都甩不开两位爱妾上下其爪,光着屁股还没处躲!
严小刀毫不羞耻:“看腻歪,没见过你,你好看,稀罕!”
果然有什样主子才有什样狗奴才。
俩狗子眼巴巴地仰脸瞧着,舌头伸长挂出馋虫样口水:可口红肠,挂那高,舔不着汪汪汪,不开心汪汪汪~~~
凌河怒不可遏,又很想吃小刀,脱口而出:“想让你舔。”
完全是情到深处情难自禁水到渠成,他说出这话自己先就喉咙干涩,脑子里热浪拍岸……
严小刀怒斥:“谁让你把它们俩熊玩意儿放进来!”
凌河幸灾乐祸大笑。
严小刀怒而报复,出手扯掉凌河浴巾围裙。
凌河瞬间也走光,熊爷与三娘顿时找到更可口目标,被片蜜色皮肤晃得眼花缭乱,撒欢似扑上,差点儿把凌河追得爬上洗手台子……
凌河挥手挡开:“去去去,咬你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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