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手底下人出事,丢他脸,是他自己管教不严无话可说。以严小刀为人处世江湖义气,他定替他兄弟扛。
严小刀出头露面“抵债”谈判,但他万没想到对方如此蛮横、丝毫不顾忌他身份也不讲道上规矩,直接拔枪抵着他头,将他绑作人质扣押……
他遭到囚禁折磨总共有四五天,吃不少苦头,那日子也过得生不如死。好在咱们严总是条硬汉子,挨打也不吭声,就用身子骨硬扛。血线从他鼻子和嘴角不断流出,他听见对方凑近他脸说,管你是谁家老总,谁干儿子,钱再多欠天,砍你只手,多欠两天,再砍你另只手……
严小刀那时在模糊意识里思索,对方应当不是津门带地头蛇,而是燕城郊区过来黑社会,定来头不小、靠山势大、胆大包天。更没想到对方还不仅是要砍他手脚,这伙人心狠手黑随意生杀予夺,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严小刀那时被囚于个低矮铁笼内,直不起腰。那伙人又绑进来个男人,
河抬眼望着小刀,今天绝不是次漫无目标约会逛园子,严小刀是有意带他前来拜访故人?
凌河轻声问:“这块墓碑下面埋人,是个警察?”
严小刀点头:“他叫陆昊诚,就是薛队长前任,以前那位刑警队长。”
凌河在张口同时就经过轮快速逻辑推理,脱口而出:“这位陆警官曾经救过你命?……他难道因为你而遭难?”
与凌河不假思索快人快语形成鲜明对比,严小刀嘴唇翳动片刻,部回忆大片艰难地倒带回放,逼迫自己重新倒回几年前片段:“算是吧,陆警官是因而死。”
凌河只听几句就面露心惊肉跳,下意识握住小刀手腕,想要把自己温度渡到对方身上。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严小刀有这样段不为人知遭遇。严小刀对他讲:“第次见到陆昊诚警官,就是在三年前4月22日那天。第回认识他,他在当天遇害。”
事情起因十分简单,没有人能事先预料到其后惨烈。
假若严小刀能预料到那样后果,他宁愿自己承担切苦难,绝不让无辜人受到连累。
严小刀手底下个兄弟不慎染上恶习,欠赌债怕被大哥责骂,害怕严总掏出家法门规,因此隐瞒老大去借高利贷,被本地高利贷公司团伙盯上。
借高利贷这种事,就是在自己面前挖个被迫放血割肉无底洞。当利息滚得无以为继这辈子都还不清,直到疯狂催债团伙砍杀上门,严小刀才知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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