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话!”严小刀喷他
凌河把条腿翘起来搭在车窗边上,伸展开让自己坐得舒服:“你才知道梁董事长有问题?”
严小刀瞟凌河眼:“你早就知道但是不说,眼瞧着当傻子。”
凌河脸无辜:“看你跟梁少关系那要好,眉来眼去郎情妾意,怎说呢?好像吃他醋。”
严小刀本来就憋屈:“有晖他人品还是不错,可是什时候跟他眉来眼去?绝对没有过!”
凌河反唇相讥:“从游轮上就开始眉来眼去,高级法餐厅里品着象屎咖啡,只差没有睡进个被窝。”
阿姨记忆仍然处于鲜活状态,讲话犀利:“刚才来那个年轻男,不是你们家?没错啊,他就是替6号床交费……高高个子,长头发个男?”
谈绍安遽然愣:“……他交多少钱?”
收费员莫名瞪他眼:“三万,周药费和治疗费。他说下周再过来交下周钱!怎,你们家子没商量清楚谁交钱吗?”
谈绍安手扶着窗口,被这投石问路般击戳中,震出片涟漪,心里更加愧疚无地自容,没脸去见凌河。
收费员瞟着这人背影嘟囔:“只见过家子全都躲着不来,把病人扔在医院谁也不缴费,还没见过家子偷偷摸摸抢着给医院送钱,真有意思。”
“胡说八道。”严小刀脸道貌岸然正经模样,被句“象屎咖啡”膈应到,仿佛再次闻到涮肠子水销魂夺魄味道。
“云端号上住你房间左右手,都是眼线,专门盯你跟谁睡过,严总您还继续狡辩?”凌河用视线磨着小刀脸,嘴炮就是闲聊天。
“就跟你睡过。”严小刀将刹车和油门踩得前蹿后跳,车子在公路上蹦得活像只,bao躁大兔子。
嘴上毫不相让,闲来无事练练舌头灵敏度,俩人相邻两手攥在起握,互相抚摸揉搓对方手指,严小刀问:“饿吧,先吃饭再商量下步。”
凌河抬手随便指街边小店:“就这家炉间驴肉火烧吧,贵请你吃不起,最近手头紧。”
……
严小刀从医院出来,也有事不明,那些人搞这大动静,除去确实看中这块画大饼黄金地皮利益,想要屠村盖楼,此外,就为教训教训谈副局?对游景廉都敢痛下杀手,对谈绍安有什不敢直接“抹掉”?
谈绍安或许仍然没有说出全部实话。
严小刀驾车驶到路上,冷不丁爆出句粗口:“妈,梁有晖他爸也有问题。”
他心里确实懊恼搓火,毕竟多年相交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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