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非常佩服凌河,凌河有时候就像个刀枪刺不入油盐喂不进百毒都弄不死妖物,而且很有耐性,不介意蛰伏伺机许多年,从精神上先折磨碾压对手,直至对方崩溃失禁,绝不轻饶放过。
严小刀追问:“这手表里面到底有没有机关?藏什东西?”
凌河瞅他眼:“没有机关,这就是件龌龊恶心‘信物’。”
凌河说话时下意识掏进怀中,抚摸胸口子弹壳挂坠。价钱分毫不值什,但他喜欢。
情感信物有很多种,有些表达着两情相悦,有些暗示强取豪夺,还有些传达着身居高位人物对待鼓掌上娈宠轻蔑与狎昵,个“表”字就在麦允良们身躯上盖上永生洗不掉烙印。
当晚凌河同小刀回家时心情不错,并未受到某些事情影响,驾车途中轻吹着动听口哨,路哼着严小刀听不懂德州乡村音乐。
凌河说:“你拍付那两套西装,周上班,咱俩人穿套。”
严小刀笑着抚摸凌先生大腿:“太明显吧?这是结婚。”
凌河反问:“不敢来吗?”
严小刀拍凌河大腿:“结啊!”
只有凌河这块表是崭新崭新,他就没有用过。
……
凌河自从僭职宝鼎集团总监,更有充分合理理由,定期造访严总家,每周至少过来晃悠三趟。
这样位自称单身并且父母远在国外年轻男下属,时不时跑来蹭饭蹭床,这没毛病啊!当然,晚上不能总是勾肩搭背堂而皇之地进入主卧室。通常都是凌河睡到客房,半夜三更严小刀赤着脚悄悄
两人各自心里动,沉默,开始盘算某些繁杂冗赘让人操心但又确实很必要事情。
严小刀透过前窗望不尽车流灯影,忍不住说:“麦先生去世之前找过,就是那次你跟发脾气吵架,他其实是想向交待些内情真相作为遗言,并且留给块手表,手表和表盒都跟你这块表是同品牌,类似款式。”
凌河挑眉瞅他眼:“哦。”
严小刀看凌河并不生气:“所以这块表算是你们每人身上拥有件收藏品,也可以说是件证物?你就这样把表盒交给简铭勋,他万销毁证物你怎办?”
凌河从容不迫笑道:“他不会销毁证物,没用,他抹不掉自己曾经做过事情。简铭勋定知晓梁通现在尴尬处境,十面埋伏走投无路,他撑不住几天就会去找鲍局长投诚自首,白送给他件自首证物,助他立功减刑,将来少坐几年大牢没准还能活着出来,他应当感激,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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