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而且逃得很远。虽说不能彻底抹去他在名单上身份,并不能让他摆脱纠缠,他至少远离这块是非之地,离远些麻烦就少。”
贝嘉鸿本人应当是再也不想回到临湾这个主场,每次回来就是为多进几个球。在他记忆深处,有座镶着丑恶狰狞暗色花纹青铜大门,大门里就是无边无尽、无法摆脱黑暗,他所能够做,就是往那扇青铜大门上多捅几刀解气。
“不认识他,他估计也不会想要认识。不过,不需要认识他,也能办成很多事。”凌河口吻漠然而冰冷,起身离席,径直去收款台结账。
严小刀不放心地盯着凌河背影,暗自叹口气:“咳……”
对比从前面对麦允良时尖酸刻薄满嘴毒汁面目,现在凌河做人善良多。
凌河似乎这半生都在悲惨受害者和优越复仇者双重角色之间矛盾地挣扎。凌河甚至次又次拒绝承认自己“受害者”身份,用刻意不在乎和顽固强势为自己筑起身铠甲,用刻薄鄙夷言语和对立姿态与另些人划清楚河汉界。这或许就是凌河用以掩盖真实伤痕挡箭牌,是心理上安全岛和缓冲带。
也只能如此,否则熬不过冰冷流年。
然而,每次涉及那个圈子、那段抹不去回忆,无形中锋芒毕露和桀骜不驯都时时刻刻提醒严小刀,他眼前孤傲而倔强背影,还是以前那个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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