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目瞪口呆,随即陷入粗哧乱喘冷汗频流。长期病弱纵欲过度之后,他身躯如同块千疮百孔稀松海绵。他无论心智和体力都扛不过凌河,真是白白多活十岁,被泼辣四溅毒液喷得满脸血!
他假若心性脾气再刚烈些,这时早就像
地描述,你们家子被投入油锅里煎炸、被扔进地狱里炼烤这番销魂滋味,究竟好受不好受?……呵,很想听!”
痛苦滋味,凌河品尝十几年,天道好轮回今天终于轮到你们。
飘浮在云端贵族们,怎会体味到人间蹉跎和辛苦?又怎会品尝到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苦难孤儿艰难半生?这就是完全不同人生境遇,以至于彼此间鸡同鸭讲,互相都无法理解对方执着坚持。
“何不食肉糜”这话,都显得小巧浅淡。
凌河瞧出来,今日赵公子招他前来,是“真心”想要跟他谈谈——凌河啊,你何不安之若素地接受并享受十余年前顾云舟被折磨致死三天三夜回忆,然后,用这段可有可无陈年回忆换得笔好处或者赔偿金作为安慰剂,两家就此恩怨两清,退步海阔天空吧!
赵公子成功点燃他已经黯淡仇恨之火,让他瞬间变回在“云端号”上现身、在临湾5号码头凄风冷雨黑夜里杀伐决断凌河。
浸在骨血里东西,他原来丁点都没有改变。终于再次掉进冰封河流,寒冷浸没四肢百骸,今日与这群恶鬼起堕入地狱,同化为灰烬渣滓,真痛快!
“但是古耀庭他,他确实又没害你父母嘛。凌河你就替跟姓鲍通融句,让他把古耀庭放人就得,何必闹得不可收拾……”赵槐风从佝偻着身影中抬起双浑浊无奈眼。那个很合他胃口和趣味健壮粗鄙男子,他还真有点儿离不开,几日不用如隔三秋似!感觉分明就是中鸦片毒长瘾,饮鸩止渴般越饮越欢,早就病入膏肓。
“那位古少爷吗?呵,甭惦记,他死定。”凌河嫌恶地嘲笑道,“赵公子可真是世间难得见痴情种子,放下身段以高贵之躯逢迎将就那个卑贱下流胚子,以身饲鬼你也不嫌丢脸恶心?古耀庭凭借天生巨物就让你们这群人宽衣解带屈膝跪舔,舔得称心如意难舍难分!你从古耀庭贱人那里攒肠子腐臭肮脏之水,浑身都臭不可闻,你跟他才真是天生对地配双浊物蠢货,沆瀣气同流合污自掘你赵家坟墓。你二人烂肉尸身化成水儿定能丰疆沃土滋养大地,供世人耻笑拍手称快!”
赵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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