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槐风像被盆开水淋头,眼眶烫红。他以为今天这场交易可以是场拉锯战,后面跟凌河还有谈,软不成再来硬,没想到被人直接切断后路、釜底抽薪。
热汗蒸出他全身毛孔,“刷”地从脸上脖子上往下流,赵槐风差点儿没站稳跌倒在地:“是你干?……凌河,这是你干?!”
凌河仰面大笑,快意淋漓……
阳光打在凌河眼睫毛上。他锁骨正中位置,脖颈皮肤最脆弱地方,被根粗大金属针头扎进去。
赵槐风那时浑身抖索眼睛通红,很没出息没面子地哭求,凌河,你就软化吧,屈膝吧,没想要害你,原本就是场顽劣人间游戏,不玩儿人命嘛!只要你肯屈服,们根本不想杀死你,你为什这样心思恶毒而不依不饶呢?
不再喝下这碗“肉糜”……
赵公子拖着病弱金躯勉为其难地站起来,徘徊良久才发觉他根本找不到办法来对付凌河,警方捏着所有人证物证,凌河还怕什?赵公子只能唠唠叨叨不断恳求凌河同意这丰厚条件,从警方手里换回古少爷,与专案组疏通求情,放过他们赵家,从此不再追究旧事,双方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赵槐风在他家大难临头之际,还惦记着捞走他那位皮糙肉厚老相好,幻想与古耀庭那家伙远走高飞,远赴美国继续逍遥享乐。
然而,凌河句话打碎他美梦。
凌河冷笑说:“告诉你个秘密——你们赵家就快要完蛋。赵槐风,你知道今天西山别墅诞辰纪念会上,会发生什热闹精彩事情?”
你定要走你父亲这条老路,凌河?顾云舟当初就是因为不识时务不肯屈服,被针又针地强行喂药,最后死在床上。凌河,这根针管里有兴奋剂、肌肉麻痹制和春药壮阳药,这些药物会让你最终心脏狂跳、血脉偾张、心智失常、在意识亢奋状态中被折磨至死,你难道要选择这样两败俱伤结局?桩陈芝麻烂谷子旧案,能结下多大仇啊……
凌河笑得绝美,对着赵公子吐出口毒液,吐在对方脸上,回敬八个字:“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赵槐风心烦意乱:“……什意思?会发生什事?”
凌河瞟眼墙上时钟,心里有数,对这人打个眼色:“你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你那个人渣爹。”
赵槐风半信半疑地指示助手拨电话。助手接通电话即脸色大变,不敢汇报,直接将电话递给赵公子。
“什?你说会场上放什东西?
“父亲怎啦?……他现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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