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笑:“只能沾你毛?”
两人说着又绷不住笑,凌河将头长发糊上去,弄小刀脖子耳朵。严小刀嫌痒,凌河确实霸道得可以,他现在时不时地经常从自己领口、袖口这些地方,择出根根
张神医快要气得撅倒,这什人啊?
凌河才不管常人之间温良恭谦让,不讲虚伪客套。他要用人就用到底,把剩余价值榨取干净,于是带着严小刀就直奔宝鸡张神医老巢,在张文喜家赖宿,非要让神医把严小刀胳膊也治好喽。凌河对自己事没那细致在意,对待严小刀,他是很在意。
严小刀也很满意这栋度假屋地点和景致,夸凌河投资眼光绝好。
严小刀在被窝里自言自语地合计:“可惜啊,隔着大洋,离着太远,不然把熊爷和三娘都捎过来,那俩崽子最喜欢这种地方。”
作为喜寒怕热阿拉斯加雪橇犬,熊爷和三娘到这地方得乐疯吧?
小刀沉沉地笑出声,胳膊伸过来把凌河塞进被子,两人裹进被子下面纠缠……
落基山下冬日尤其寒冷,两人都穿着长袖长裤棉质睡衣,明目张胆地赖床,享受被窝温暖。
这栋度假小木屋,是凌河在冬季房市低谷时段眼就看中,物美价廉,于是迅速出手买下。
从前住过房子已经卖掉。那是栋年代更旧、带有地下室木屋。他就是在那栋房子里将他养父凌煌弄残,多年囚禁在地下室里。谈不上愧疚后悔之意,如果重来回,他可能还会下这个手。凌河也不准备再回到那条老路上重温少年时代阴霾,买下这栋新木屋,房产契约上写他与严小刀两人名字,斩断从前切。
凌河也收到张文喜退回来千五百万治病钱。
凌河瞟着他:“想你那两个相好大宝贝?”
严小刀说:“挺想。”
凌河冷笑道:“甭想,来也睡不下,床上没它俩地儿。”
严小刀说:“真霸道。”
凌河毫不客气:“就这霸道,你身上沾它俩毛都不行,只能沾……”
凌河随即就给张神医打电话过去,电话可不是客气道谢,而是有机可乘就得寸进尺。他跟张文喜商量说,严先生手臂上也伤,都伤挺久,骨裂加上骨膜积劳磨损,您再给治次?
张文喜:“啥?你小子又把老婆家,bao?”
凌河:“没有,都是被恶人弄伤,跟无关。”
张文喜:“上回都给他治,都没收你钱,你还要来麻烦饿?”
凌河:“你上回就没收钱,这回当然还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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