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番场哲夫是他父亲,但他没入户籍。番场承认和京极母亲有过关系,但否认他是自己儿子,至今没有提供过任何经济援助。京极母亲去年因感冒致死,像是从那时开
“该道谢是。这下可以完成报告。听说你可能恢复意识,直空着这段呢。”
他边说边把笔记本放进西服内袋。
“能问点问题吗?”
“你问吧,只要是知道。”
“那人究竟是什人?为什要袭击地产中介公司?”
“警察当然知道做什手术,对吧?”
听这问,他表情复杂。“只有跟调查有关人知道,上头还禁止们外传。”
不得不苦笑,大概极少有人能对如此有趣话题闭口不谈。
“嗯,听说你记忆没问题,你还记得那件事吗?”
“完整地记得遭枪击前事。”
接过来,眼先看到名片角用圆珠笔写小字,记着今天日期,大概是出于万名片被坏人盗用,能查出去向考虑。警察工作就是怀疑。
“你看上去很好,脸色也不错。”他人来熟地说。
“托大家福。”把椅子让给他,自己坐到床上。他客气句便坐下。
“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呢,原来不是。”他看眼窗边铁桌,上面摊着素描本。
“不是因为内脏有病或腿骨折之类才住院。”
警官两手交叉,看着天花板,鼓起嘴唇。
“那人叫京极瞬介,”他用手指在空中比画着这四个字,“走向犯罪经过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报仇。”
“报仇?向谁?”
“个是他父亲,另个是社会。”
“他父亲……和那家公司有什关系?”
“那就够。能尽量详细说说吗?”他跷着腿,取出纸笔。
把在医院醒来之后没回想过几次那个场景,尽可能准确地说给他听,尤其谨慎地叙述从小女孩想越窗而逃到案犯发觉、开枪过程。
听完,他脸上混杂着满足和吃惊表情。
“和其他人证词大体致,不,应该说你叙述最明确。真不简单,头部中弹,做那大手术。”
“谢谢。”
“可不。”他点点头,脸神秘,“但真是场大难呀。”
“像做场梦。”说,“当然,是噩梦。”
“负责这儿女士—橘小姐,是吧?她告诉,关于那件事,你基本记不起来。”
“听说案犯死,详情并不清楚,前几天他们才允许看看报纸。”
“真是遭不少罪。”他瞥眼额头。绷带取掉,伤痕还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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