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倒杯咖啡,微微咂咂嘴:“开太快。人生才刚开始,却迷上汽车这种无聊东西……”
“他好动吗?”
“好动?也不是。”他坐在吧台对面张椅子上,“他像是爱闹腾,其实出奇地胆小。有那种上车就变得胆大人吧,他就属于那种。”
“他是专心学习工作类型吗?”这问是因为自己最近性
“和东和大学没来往。”他开始用抹布擦起吧台。
“不必隐瞒,知道切,才来问。”
他抬起头想说什,又低下头去。
“事关重要,关系到移植时雄脑那个人生—”
说到这儿,他压低声音道:“你别说。”说着瞟眼坐在桌子那边客人,“别在这儿说这事好吗?”
第二天是星期五,下班后,照着地址,很快找到关谷家。对着车站前分岔小路,有家叫“红砖”小小咖啡店,木门旁挂着写有“关谷明夫”牌子。
推开门,头上铃铛叮当作响。觉得这是家怀旧小店。
除吧台,店内只摆两张双人桌。店面很小,要走到桌前都得擦着坐吧台椅客人后背过去。墙和吧台都是木头做,让人觉得它们吸足咖啡香味。墙上随意装饰着古旧餐具,典型咖啡店样子。
只有两个客人对坐在里头小桌前。
吧台里是个白发瘦男人,髭须也白。坐在他对面说声“混合咖啡”,他只微微动动脖子,然后默默干活儿。
呷口咖啡:“那再等会儿。”
他貌似不悦,但没说要走之类话。
看着在吧台里头洗餐具关谷,想,自己脑部分和眼前这个人并非无关。想到现在自己性格可能来自这个男人遗传,种莫名感觉油然而生,可又对自己从他身上感觉甚少觉得失望。虽没什科学根据,觉得既然脑部分有共通因子,相互间会有某种感应。可无论怎看这个头白发瘦弱男人,都没有那种感觉。
过会儿,那两个客人出去。确认门已经关上,看着自己咖啡杯,喝完最后口,又要杯。
“听说他出交通事故,被夹在汽车和建筑物中间。”
咖啡端上来,喝口,切入正题:“您是关谷时雄父亲吧?”
他嘴张开半,眼里露出怀疑:“你是……”
“东和大学,在堂元教授手下做事。”这是事先想好谎言。
他顿时睁大眼睛,又马上低下头,眨好几下眼:“有什事?”
“想问几件关于时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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