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他重复遍,“要真是你,会知道。会有那种……叫感应,对吧?过电似感觉。没什根据,但觉得会有那种感觉。从你身上点也感觉不到。”
“嗯,也没感觉。”
“见到那个人,能替问候他吗?请他好好用时雄脑。”
“会转达。”点点头,径直走出店门。外面下着雨,打湿地面上反射着霓虹灯光。
自言自语:总有哪儿不对……
看天花板,“复杂东西也不懂,时雄脑究竟怎样?”
“怎样……您意思是……”
“就是说,”他似乎没法准确表达想法,有些着急,皱着眉头敲好几下太阳穴,“时雄脑活着吗?它活着,对吗?”
“这个……”这看似朴素却难以回答问题,也是无法回避问题。究竟怎样?时雄脑活着,还是已经不是他脑?心脏移植、肝脏移植情况会怎样?不知所措,最后说让这个父亲满意答案:“应该说活着。时雄和那个病人同活着。”
他看起来舒口气。“是吗?可以认为他活着……”
“告辞。”这回真站起身来。
“谢谢你告诉这些,稍微轻松些。听说是移植给和时雄差不多年纪男子,就是说能有差不多长寿命。”他眯起眼睛,像吃惊似看看,“年纪差不多男人……你……莫非你就是那个病人?”
犹豫下,想是否要说出真相,但马上回过神来摇摇头:“不,不是。在东和大学上学,只是个学生。”
他仍目光炯炯。过会儿,像是缓过劲儿,他移开视线,叹口气:“没错,不是你。”
他语气让奇怪,看着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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