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情你
处境。很遗憾，京极瞬介实在不是个精神正常人。但你要明白，如果当时不做手术，能救活你希望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你们认为这次人体试验是成功？”
“认为是迈出
伟大第
步。”
叹口气，把红色钢琴放回纸袋。已经没什
可问，也不想再问。
“给你个建议。”堂元说，“京极瞬介精神有问题。没想到那些症状会在你身上表现出来，但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治疗。前些日子介绍给你光国教授对你非常感兴趣。往后们再努力努力，想办法去改善那些不良症状吧。”
们剩下时间不多。”
“他们？”
“也许该说是他们脑吧。”堂元双手抱头，“就是掌控当今世界那些老人。随着医学进步，肉体衰老大大减慢，他们能控制世界日子也在拉长，但对于脑衰老却无能为力，就算进行些耍小聪明治疗，也终究赶不上神经细胞死亡速度。他们害怕丧失尊严那天即将到来。”
“所以就把希望寄托在脑移植上？”
“他们相信这是最后条路，就是逐步用年轻头脑取代濒临死亡大脑。也可以说是近似于复活。”
抱着纸袋站在堂元面前。金边眼镜后面那双眼睛正极力地向表示善意，却反而触怒神经。握紧右拳，卯足劲朝他脸颊挥去。拳头发麻，随着声呻吟，他被打飞到墙边。
“不必。
“疯子！”不屑地骂道。
“是吗？倒觉得是很正常欲望。想移植心脏、肝脏就是正常，想移植脑就不正常？”
“这个病例就证明不正常。没错，移植脑确有可能，但如果变成和昨天自己不样人又有什意义？”
“这样话，是因为你现在活着才说得出来。”堂元指着说道，“当你在死亡边缘徘徊时候，如果有人问你，救你命需要移植别人脑，并且以后会有人格变化可能，你会接受手术还是情愿就此长眠地下？”见时无言以对，他接着说，“他们也样。刚才你说活着就是要留下痕迹，也这认为。你说以前留下痕迹已经不归现在你所有，那又有什不好呢？重生你定会有属于你自己新足迹。可他们却终归……”堂元摇摇头，“他们会忘记自己足迹留在什地方，甚至忘记自己曾经留下过足迹这个事实。你知道吗？有天会连家人都认不出来。与之相比，喜欢女人类型变之类改变又算得什？”
“有杀人冲动也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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