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写什难懂啊。”
望向窗外没有回答。外边似乎飘起小雨,玻璃上有细细水珠滚落下来,映着正和侍者说话直子身影。她抬起头:“喝葡萄酒吗?”
对着玻璃上她影子说:“不喝。”
“为什?你不是能喝酒吗?不喜欢葡萄酒?”
“不在外面喝酒,万醉会很危险。”
“看到‘司法解剖’这个词,才确定京极果然是捐赠者。”
“捐赠者二号?保存脑片盒子上确写着‘捐赠者二号’。早该觉得可疑。”
“也太糊涂。同样是助手,若生早就知道。”直子叹着气,“真可悲,明明也参与研究,却不知道项目最重要部分,刚知道真相又被干扰。”
“干扰?”望着她,“怎说?”
“在调查事好像被发现。昨天他们把转到别研究小组,从事和脑移植无关、相当无聊研究课题。今天整天都在做猫脑切片,猫脑比较适合替代人脑作为样品。总之和你样,大概是觉得让做些单调活儿就不会出事。”
。”
“也就是说目前没有异常?”她似乎放心,吐口气。
有些想破坏她此刻安心。“别误会,”扬起嘴角,“意思是和以前样不正常,说是继续发疯也许更恰当。反正现在正努力不让别人发现异常。”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眼。直子表情则混杂着吃惊与失望。
“你早就知道吧?”说。
她明白用意,对侍者说:“不用。”
侍者离开之后,环视店内。这里光线适度,相邻桌子之
很不舒服:“都怪。”
“不用在意,总比什都不知道被耍得团团转要好些。只可惜不能再继续帮你。”她把手放在膝上,轻声说。
出租车开到家面朝公路餐厅,位于条连接市中心和外地干道上。听说过店名,但从未来过。进店,直子把名字报给侍者,看来是预约。
“请客,想吃什尽管点噢。”她说。
立即合上侍者递过来菜单。“你来吧,看也不明白。”
“什?”
“别装傻。捐赠者就是京极。”
“不知道啊。”
“撒谎。”
“真,想到有那种可能是在从嵯峨家回来路上,大概和你是同时。那之后在堂元老师抽屉里找到这个。”她拿出张小纸片。似乎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上面字迹潦草地写着:“捐赠者号遗体送回关谷家,捐赠者二号送去办理司法解剖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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