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赤裸着站起来,从流理台下拿出瓶白兰地打开,独特香味飘散开来。
没找酒杯,对着瓶子就喝。久违酒精毫无抵触地被全身吸收,就像往干枯沙漠洒水。
看着她。是个美丽女人,但,不过如此,没有任何感情,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当然,也没有后悔。
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今晚真安静,幸好杀那条狗。看着如墨夜色,心沉静下来。
渐渐萎缩性器发出异臭,浇上白兰地去
“……你看啦?”她脸上写满恐惧和困惑。
“为什?”俯视着她,“做错什?什都没做,只不过是爱上你,而这也是因为你们给做手术。为什对这过分?”
她眸子在晃,嘴唇在颤抖:“不是……你听说,这里头有原因。”
压着她身子,双手挪到她脖子:“你说吧,俄狄浦斯最后也被他母亲骗吗?”
“求求你,听说。是爱你。”她开始哭。
反应。她扭过身去,背对着:“那样不好,还是应该尝试治疗,不要放弃。”
亲吻着她白皙背,手伸到她胸前抚摩着乳头:“你不愿意?”
“不是,是想寻找能让你康复办法。”
“没有办法。”
“会有。”她转过身,“不要自,bao自弃。”
脑中火花四射。爱—她不该用这个词。这只能践踏精神。
掐她脖子,手指抠入皮肤,柔软中带着坚硬。她脸因惊恐而变形,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过会儿,她眼球变得白多黑少,现出无数血管,脸上皮肤变成青色,口水从没血色唇边流下来。
她不动,没离开她身体。肌肤还有体温。她发呆似看着空中,那虚空表情和活着时候相比有种不同美。亲她脖子,吸着乳头,下体更硬。
站起身,抬起她双腿细看。她失禁,恶臭刺鼻,却简直觉得甜美。用手帮忙,插进去。奇怪是,她私处仿佛还有生命,在动。动几下,马上有快感。
她唇间淌出黏液,仿佛是生余音。低头看着她,比刚才更猛烈地射。
“跟起走。明天就走,明天早上出发。”
“别胡说,这明摆着不可能。”
“可能。”骑上她,她很配合地环抱着背。坐稳,让她无法动弹,然后说:“你行李只有那个,有那个包就行,对吧?”
“啊?!”她脸茫然,眨眨眼。
“那个包。”说,“必要想必只有复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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