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闻曜风收起本子，想
想道：“想吃蓝莓酸奶舒芙蕾。”
白淳把几个音符描画清楚，关好钢琴道：“咖啡？”
“黑咖就行。”
两人走半路，闻曜风突然又道：“
画
好看吗。”
“好看。”
然后是曜光
样亮闪闪笑容。
白淳眨下眼，别开头继续写谱子：“在弹琴，有事等会说。”
闻曜风也不开口显摆，就笑眯眯地在他面前把小册子角捻动翻开。
像是什
古早定格动画，随着页面翻动下落，角落里有个画着音符帽子小人突然出现，然后断断续续地旋转跳舞。
“你看，这里还画朵小桃花，”青年俯首指给他看，把页脚粗糙动画又手动翻遍：“画像不像你。”
心理治疗有二十分钟缓冲休息时间，前后共个小时四十分钟。
白淳推开门再出去时候，发觉练功房里只有栗原。
他没有作声，又去其他房间找闻曜风。
录音室没有，健身室没有，餐厅里也没有。
白淳像只是路过这些地方，半晌皱着眉回去练琴。
快。
另端，白淳独自吃饭休息，看会儿书准备去咨询室。
他在想他。
昨晚距离太近，烦忧痛苦都好像是他自己在感同身受。
今天突然又相隔好几层，所有感知被屏蔽干干净净，反而让白淳有种不习惯戒断反应。
那晚之后，他们关系变得更加平和。
虽然少先前暧昧撩拨，但有些说不清隔阂反而在不断消解。
闻曜风配合着公司这边行程安排，再回房间时有锁门习惯。
他挑个新针管给自己打抑制剂，边给管家电话。
白淳掀开几页仔细看过去，突然心跳就变得很快。
闻曜风压根没学过画画，线条张牙舞爪太后现代艺术。
画很丑，但白淳就是看得很心动。
“第版画是火柴人，觉得不好看，午休又重新涂遍。”
白淳沉默，他没法像他那样表达什肉麻情感，思忖半晌最后道：“饿不饿？”
从指法开始。
琶音，轮指。
演唱会曲目，新专辑，没写完歌。
他随意翻本空白乐谱，弹几段记几个音。
没有等旋律谱完，视野里突然滑下来个会议记录册。
他不动声色地询问闻曜风大概回来时间，独自吃完中午份药物，坐在落地窗边看书。
许久没有翻动页。
想念是个很抽象感觉，有时候不会有任何画面和思绪，像是整个人都放空分散。
然后安静等待另个人回来。
然而下午也变得漫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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