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然遇到很多事,还好扛下来,也因着这三个词记得是谁。”
白淳微不可见地蹭下闻曜风脖颈,声音更低。
“曜风,谢谢你把从漩涡里拉出来。”
“如果可以话,也想抓紧你。”
他们之间直有种复杂又纯粹羁绊。
“就好像狗狗不会飞样。”
“愿意为场演出十几天连盐都不碰,也可以大夏天里在几十台聚光灯下烤整晚。”
“但如果你说,可以活得更自在些……”
就好像给张连题目都没有卷子。
他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被抱住。
“有时候……都感觉不到你在活着。”
他自己背负过太多事情,看到闻曜风时就会像看到同类样,感知到对方哪怕从未提及,被背负太久沉沉重量。
闻曜风往后坐许多,拿起玻璃杯抿口,喝得很慢。
他面对过很多问题。
家里犹如乱麻财产关系,媒体们刻薄刁钻陷阱,每个他都能处理干净漂亮,回答滴水不漏。
少为自己索取什。”
白淳停下工作,轻轻叹口气。
“看着又凶又不讲道理,四年来做什都是为ECHO和们三个,就没为自己要过什。”
白淳进公司时最早注意就是闻曜风,也恐怕是ECHO三人里与他相处时间最长。
ECHO相处数年下来,有吵架磕绊再所难免,其实低头最快,心维系四人感情,直是闻曜风。
年少时凭
肩膀被双臂圈紧,连微冷脖颈也被暖烘烘呼吸触碰。
“其实很简单。”
白淳抱着他,任由情绪同步在近距离里发酵滋长。
“拒绝,索取,还有表达。”
“二十岁生日时候,姐姐跟说这三个词。”
可是白淳提这个问题,他脑子里完全没有答案。
哪怕仔细想想,也什线索都找不到。
“这很重要吗。”
“重要。”
“白淳,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得太幼稚,”闻曜风笑声,低着头轻轻道:“没有爱过自己,也不知道该怎做。”
就好像在百般小心地守护仅有家。
栗原会贪睡,容子涉经常犯馋,白淳喜欢养花养盆栽还偷偷喝酒,只有闻曜风个人像是全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在ECHO低谷期也日不断地高强度训练整天。
“曜风,其实你也可以试着放开些。”
白淳把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激怒只被囚禁太久狼犬。
“你可以犯错,可以为你自己索取更多,而不是切只都是为组合或者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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