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付云聪平静地扶扶眼镜,梧桐树枝叶被雨水洗得干净透绿,“她主动跟打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文中写到:他从鱼干脸上读懂“都这样你还不跟他坦白”惊愕和不可思议。
读到此处鱼干惊讶地抓起镜子,左右观察。
鱼干:余洲好厉害,能从俺这呆脸上读出这多内容,牛牛。
天上怪物自然也吸引姜笑他们注意力。几个人四处寻找余洲樊醒,最后在路边看到背着樊醒往回走余洲。
余洲没力气跟他们说话。樊醒悄悄揪着余洲耳朵,热气喷到他耳郭上:“别告诉他们事。”
余洲随口搪塞过去,只说那怪物就是“缝隙”意志,来“鸟笼”里作乱。柳英年又抄起笔记本疯狂记录,姜笑问:“付云聪呢?”
余洲樊醒收拾好自己之后,眼看天色微微亮起来。付云聪来到酒吧。
他让众人随自己去江面路。
合怪?
扭头看樊醒时,樊醒也在看他。
“……你怎知道久久不是亲妹妹?”余洲问,“那小鱼瓶子是你给久久?可当时看到是……是另个人。”
樊醒撑起脑袋,他现在不难受,很乐意在余洲面前摆出风流倜傥姿态,虽然淋着雨,风度稍显不足。
“你跟久久气味不样。”樊醒说,“血气味,源头气味,完全不同。”
梁作者涨红脸,握紧鼠标:这是……这是修辞!文学手法!你没有脑子你懂个啥!
接连便是难懂话,什“读书人事”,什“这样很高级”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酒吧内外充满快活空气。
“水果店复原?”许青原问。
“嗯。”付云聪心事重重,似是心头有什决定,“对不起,耽误你们许多时间。”
抵达江面路,付云聪没有让周围进入黑夜。他站在路牌下,仰头看那棵过分高大以至于阻挡标志牌梧桐树。
“撒个谎。”他说,“2017年4月6日晚,最后个见到洪诗雨人,不是书报亭老板,是。”
余洲头皮紧:“在哪里?”
鱼干不跳,鱼眼珠动不动,瞪着樊醒。
樊醒把将它抓到手里。
余洲:“……你在骗。”他从鱼干脸上读懂“都这样你还不跟他坦白”惊愕和不可思议。
樊醒:“怎会,你是救命恩人。”
他微微笑:“要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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