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滚！”
翌日，睡饱
白蟾吃完许青原做早饭，在院子里和猴儿脸小孩们玩耍。
鱼干游到他身边：“蟾宝，
把心脏给你。”
白蟾：“拿来。”
鱼干：“不是现在！”
余洲正在沉思，白蟾忽然靠近他。
“……干什
？”
太近，余洲清晰看到白蟾双眼。他瞳孔是短短
横，极浅灰色，嵌在青白色眼珠里仿似透明。漆黑少年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余洲僵住：白蟾离得太近，他在重复那天晚上，余洲和樊醒所做事情。
白蟾体温很低，冰凉嘴唇在余洲嘴角碰碰。他不理解这种动作意义，停顿片刻后坐回原位，扭头干呕。
余洲：“……”
“不喜欢人，也不想成为人。”白蟾说，“但是，想要个和平、安宁鸟笼，讨厌争执和杀戮。”
但有这种想法人不多，七个笼主之中，有六个人决定驱逐白蟾。他们与白蟾进行激烈搏杀，那是场早有预谋战斗，白蟾无法招架，被重创后丢下云外天。它为保住自己性命，主动丢弃力量象征——两只眼睛。察觉白蟾已经彻底失去力量，笼主们放弃追逐。
“他们不是想杀，而是想让闭嘴，放弃已有想法。”白蟾说，“但认为，现在是合适时机，可以回去。”
“……因为你察觉安流心脏来到这里。”
“安流心脏、双眼，都有母亲力量。”白蟾说，“只要拥有他们，就能获得新生，回到云外天，驱逐其他笼主，成为唯之人。”
白蟾：“那免谈。”
鱼干蹦到他面前，用侧鱼眼睛盯着白蟾：“要是现在给你，
白蟾：“恶心。”
余洲：“你可以不碰。”
白蟾：“这个动作有什意义吗？你身体为什会变热？樊醒为什会……”他难以形容两个人反应，结巴片刻，“总之，好恶心。”
余洲擦擦嘴角，跟自己说：就小孩子，别生气。
白蟾吐半天，冷静，逐字逐句下结论：“人，真，好臭。”
安流失去双眼，白蟾只在樊醒身上闻到强烈安流气息，对这颗心脏，他势在必得。
没有心脏，白蟾不肯回到云外天。或者说，即便回到云外天，它也没能力与其他六个笼主争斗。
然而失去心脏，樊醒会变成什样？那颗已经连结他生命、成为它所有物心脏，还能被别人夺走吗？
而他们如果想见到其他笼主，想得到离开这个鸟笼秘密，就必须要前往云外天。
这之间矛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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