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能恢复成人类吗？否。
这里
其他怪物也是历险者？四脚蛇先指着是，随后又指着否。
……
问得口干舌燥，余洲接过四脚蛇们打来水，总算理清楚
当下发生情况。
这里确实是七个“鸟笼”之
，它属于个长得像团乱麻奇特笼主。笼主在历险者降落到云外天时，确实也问过他们，想继续当人，还是尝试新活法。
樊醒离开坑洞，去寻找鱼干和白蟾踪迹。余洲留在坑洞里，与那四脚蛇艰难地沟通。
四脚蛇们在地上划出文字，但余洲根本辨认不出是字母还是文字，笔画支离破碎。
有历险者不懂中文，他看见只四肢健壮四脚蛇写个“fit”；有历险者根本不是余洲所在时空流浪儿，它们使用文字，余洲无法解读。最后能同余洲有来有往聊起，仅有开始那只过分热心四脚蛇。
四脚蛇在地上写两个字：是，否。同样歪歪扭扭。
余洲怀疑，长期以四脚蛇形态生存，历险者记忆和能力正在丧失。他们或许会彻底成为四脚蛇，完全失去人类思考能力。
洲静静看他：“嗯，你曾经有过很多次弄死
机会。”
樊醒仍旧是躁乱，他强行抑制自己，走到角落再次背对余洲躺下。余洲：“……你屁股露出来。”
坑洞寂静瞬，四脚蛇忽然咕咕笑起来。
次日，四脚蛇清早便离开坑洞。余洲被鸟鸣和脚步声惊醒，睁眼看，樊醒正蹲在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樊醒双目不再泛着赤红之色，呼吸平稳，余洲太过累，醒也迷迷糊糊，下意识伸手。手掌贴在樊醒左胸，樊醒垂眸看眼他那只过分自然、肆无忌惮手。
历险者们起初疑窦重重，笼主会让他们俯瞰座辉煌、繁盛城镇，也就是白蟾“鸟笼”，小游所在之地。看见人们生活得和平安逸，历险者便以为自己也会降落到那样城镇中。
于是有人选择继续当人，有人选择更新奇方式重新活遍。
他只问可用是或否来回答简单问句。
你们是历险者？是。
你们全都见过笼主？是。
笼主是人吗？否。
是怪物吗？四脚蛇画出团乱麻。
左胸温度完全恢复正常，不再滚烫。
“摸够？”樊醒问。
余洲悻悻收回手。几只四脚蛇蹦跶着跳进洞中，它们拿来衣服。
樊醒捡两件能穿套上，四脚蛇们昂着头仰望，凑到樊醒脚边，羡慕又渴望地摸樊醒脚踝。樊醒汗毛直竖：“他们是……历险者？”
而且是活着历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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