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蟾、雾灯不同,他们全都没有从意志那里获得过名字。白蟾说出这几个人排行,樊醒和安流立即然:“原来是他们。”
这几个孩子和白蟾、小十样,有部分人类形态,但与其他东西混杂,他们不能像樊醒般化成完整人形。也因此,并没有得到意志多少疼爱。自小照顾他们是安流,但因为安流注意力后来转移到樊醒身上,因为妒忌或者其他原因,他们与安流也渐渐生疏。
据白蟾所说,云外天平时并不是这样。七个笼主在云外天上各有处属于自己地盘,他们会根据喜好把地盘装扮成自己熟悉样子。白蟾没有什喜欢东西,他地盘就是空空荡荡平台和云雾,他总是藏在云雾背后。
落入云游之国历险者会随机进入不同笼主领地,小游当时落入正是白蟾“鸟笼”。白蟾记得她,外貌上有明显烧伤痕迹女孩,但却罕见地依旧选择保有自己原本模样。当时来找白蟾玩儿还有另个笼主,他与白蟾对小游选择都很惊讶,为确认,他还反复问小游三次:你肯定吗?
至少在那个时候,笼主们与白蟾还是很友好。在他们合理袭击白蟾并把它丢下云外天之前,白蟾并不知道自己会遭遇背叛和阴谋。
“……全都,不见。”他对樊醒说。
平台空空荡荡。它像枚白色钉子,上宽下窄,他们降落地方就是钉帽表面,个宽大、看不到边际平台。
云雾从四周聚拢过来,模糊边界,令人仿佛身在半空。余洲低头,他双足也被薄云覆盖,云凉丝丝,没有温度。
众人不敢随便走动,安流恢复成鱼干形态,随白蟾逡巡平台。他们身影渐渐消失在云层里。柳英年害怕又紧张,喊:“鱼干!”声音远远传出去,飘飘荡荡地在云层之间嗡嗡回响。
余洲等得直打呵欠时,白蟾和鱼干回来。平台上空空如也,所有曾宿居在此笼主都失去踪迹。
“他们是出去?”柳英年问,“还会回来吧?”
没有人能回答。
白蟾飞路,筋疲力尽,翅膀收回背脊,他背部皮肤上黑色裂纹更加明显。见他几乎坐不直,樊醒劝他休
“……跑?还是躲起来?”樊醒问,“他们都是谁?白蟾,你现在应该告诉们吧?”
鱼干也帮腔:“樊醒就算揍过你,但们和你才是同边,别弄错。”
樊醒瞪鱼干眼。
茫然白蟾终于松口,告诉他们其余五个笼主形态和身份。
这五个笼主,正是当时教樊醒食人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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