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拿带钉子木板抽过,好几处划伤都烂。
姜忘眼神更冷,言不发地给他处理伤口。
小朋友忽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姜忘动作停顿:“弄疼你?”
“叔……大哥,”彭星望眼泪汪汪:“你是好人,你不卖成不成。”
“开,开。”伙计忙不迭还回去,嘱咐他登记下姓名电话,拿着钥匙领两人上去开房。
临关门前姜忘扫他眼:“给根烟。”
伙计小心翼翼掏两根给他。
“火。”
伙计觉得憋屈,但是又不敢惹这种来头不好说人,想想还是把新买火机给交。
这会儿估计早就睡成烂泥,被卖也没几个人知道。
“叔叔。”
“不要叫叔叔。”
彭星望委委屈屈点头,小声道:“谢谢叔叔。”
“……叫大哥。”
姜忘去厕所简单洗洗头和脸,把脏衣服脱下来拿水浸浸晒在阳台,穿着大裤衩叼根烟,面无表情地给自己被刮破手上药绑纱布。
小朋友安安静静瞅会儿,给刚血拼完黑道大哥递棉签。
还算有脑子。
姜忘内心夸奖句自己本体,示意他把衣服掀起来:“帮你上药。”
小朋友别过头把衣服撩开,青青紫紫瘢痕全都露出来。
某人黑道身份被小朋友完全坐实。
天色已晚,街上卖衣服店铺早关完,姜忘带着他往回走,半路去药店里买点酒精纱布和棉签。
招待所伙计瞧他身份证看得新鲜,心想怕不是城里来人。
彭星望头回来这种地方,再想到自己明天就得进窑子里挖煤又有点悲上心头,咬着嘴巴脸纠结。
姜忘不等这人看见身份证注册日期,冷着脸催道:“还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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