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季临秋声音有点哑:“小孩送走?”
“去动物园玩儿,”姜忘把豆浆油条递给他,倚着门框道:“下午他们去红河公园玩,他妈说不敢坐高,希望陪着。”
季临秋没接,眉梢扬又是笑模样。
“然后姜哥希望陪着?”
“怎还敢麻烦你,”姜忘大言不惭:“季老师假期宝贵,过两天还要教师培训,正是要好好补觉时候。”
“嗯?可以,”姜忘很好说话,想想又道:“人多也热闹,要不叫上季老师?”
“好好,”女人如释重负:“也怕找不到话题,今天也辛苦你们。”
等两人把孩子接走,姜忘伸个懒腰,下楼买好早点上楼找季临秋。
a城很小,动物园能逛个半小时就不错。
人家也知道能观赏外国动物没有几样,基本是靠投喂项目赚赚钱,黑天鹅羊驼老虎黑熊什都能喂,还专门配好些隔着铁丝网递肉长叉。
第二天早上,杜文娟七点半就来接小孩去动物园,瞧见整洁客厅时略有些吃惊。
“姜先生有女朋友吗?”
“没有,是和星望起收拾,”姜忘平直道:“他直很会做家务。”
也可能在变相地通过家务抵房租。
小孩见到妈妈笑容就没停过,还特意拉她到自己房间看期末考卷子、老师打满五角星作业本、手工课叠蝴蝶花,像是想要把自己被她看不见每天都找出来。
季临秋还是不接,存心要为难他会儿。
大尾巴狼很硬气:“真男人从来不坐旋转木马。”
“主要是,”男人咳声:“怕你太孤单,是
姜忘刚来这里时陪彭星望去过次,猴山搭乱七八糟,骆驼天天被骑已经满脸不耐烦,偶尔还会拿口水吐人。
他那会儿也是想和小孩熟络下感情,省得老被当成人贩子,特意在小贩那买四桶杂粮饲料,光是喂鸽子喂得快把痔疮蹲出来。
想到这,男人忍不住笑起来,拎着豆浆油条敲季老师门。
季临秋喜欢熬夜,这会儿还没睡醒,敲快半分钟才慢吞吞过来开门。
门打开没有男宿舍里常见闷到发霉臭味,反而有混杂着栀子花香气风涌出来。
然后临走前很用力地抱抱姜忘。
“大哥,拜拜!”
“拜拜,”姜忘打个哈欠:“玩开心。”
杜文娟看眼在楼梯口打电话丈夫,露出抱歉笑容。
“姜先生下午有空吗?”她双手交叉放在星望胸前,像是生怕孩子跑丢:“有……恐高症,很多项目都不能玩,放小孩单独上去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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